议事结束,花清浅得出个结论,她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说什么她刚继位为了稳定朝中大臣的心,这次应该御驾亲征,可她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平时拧瓶盖都费劲的弱女子怎么能单此重任呢?
所谓亲征,不过就是让她亲自去烧粮草罢了,兰润书提出这个要求后,容圻是不同意的,可是花清浅当时被兰润书的笑容恍了脑子,一下便答应了。
现下冷静下来,后悔的心肝疼。
收拾了些细软后,花清浅就踏上了她亲征之路,回望宫中巍峨宫殿,想到自己穿来后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就上赶着去送死了,花清浅心中无限凄凉。
刚走出宫门就见丞相大人一身素衣,站在一辆马车旁,肃穆的望着她。
都穿了一个月了,也没见他笑过。
“你是傻的吗?”,容圻见她呆呆的站在原地,阔步走过去,将她身上沉重的包袱接过扔进马车里,然后也不理她自顾上了车。
他刚才是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在骂我?
平白被骂了一句,花清浅也不恼,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风吹的厉害,花清浅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紧随其后上了马车,一进马车就觉得温暖了许多,仔细一看才发现车壁内为暖玉所嵌。
这马车外表看似普通,实则是玄铁所造,刀枪不入。
当然,这些花清浅现在还不知道。
“容圻,你是来送我去边关的吗?”,花清浅明显是在凑近乎。
“臣这次会全程陪同您亲征”,容圻把亲征两个字咬的极重,好像亲征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啊?为什么啊?”
容圻眼中寒光乍现,看起来很不好惹,“因为臣怕好不容易找到的皇帝把自己给作死了,便宜了某人”。
“谁呀?”,难道原主的爹还有其他流落在外的儿子女儿吗?
容圻闭眼打坐,花清浅见他不利自己,便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话本子,这个啥也没有的时代也就只能看看小说,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了,许是翻书的声音大了些,惹得容圻眉心渐蹙。
花清浅的目光从书上移到容圻脸上。
积石如玉,列峰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长的真好看。
“好看吗?”,容圻睁开眼,转头看她。
诚实如她,花清浅咽口水的同时,点了点头,“好......好看”。
容圻神色一顿,眼神微凝,似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闭眼不想理她!
得!又丢人了。
马车驶出皇城,入了一片林子。
车身发出“铮”的一声,是箭打在马车上的冲击声,接着就是随身的侍卫,“主子可还好?”。
瞧瞧,她这个皇上都不配拥有名字。
花清浅被突如其来的刺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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