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荣枝讲到那里,似乎怕她继续讲下去会吓到怀里的金毛狗,她温情地抚摸着金毛狗坐回了监舍的铁床上。
李处长惊讶的说:“怎么,原来九江的312纵火案和313黑社会火并案都是劳荣枝和法子英导演的?这可是悬疑了20多年的无头案,可她怎么又回避不讲了!”
郑庆霞很理解地点点头说:“那场面也许过于惨烈吧!这些都是她潜意识中的雷区,这些细节,将来通过催眠、解梦都会重现的,如今她的心扉已经向她心爱的金毛狗敞开,这就已经不容易了,看来李倩的一切铺垫努力没有白费,那就让我们伴随她情感的自然流露去追踪她更多繁杂的经历吧!”
劳荣枝百无聊赖地将金毛狗放到床上,低头捋顺着金毛狗柔顺的金毛,像是对情人诉说一般,跳转到另外一个思绪——
我们闯了大祸,闹了很大的动静,我和老七明白,这所城市的交通路口很快就会被封锁,市内各大小宾馆酒店都会被警察逐一排查,现在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首先查看了那个大拉箱,结果里面是些破书,成二欺骗了我们。
老七忿恨不已,发誓一定会卷土重来,要好好报复成家。
我们没有停留,我骑摩托车带着他,在警察还没有赶到现场之前,通过乡道逃离了九江,来到了湖北地界——小池镇。
这里是我们早就计划好了的撤退线路。因为这里是跨省地界,警察在案件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很难要求跨省协查。而且我们骑摩托车径直来到这里,估计警察的侦查反应肯定还来不及设卡堵截。
等我们到了小池,天已经黑了,我们也没敢停歇,将我骑的摩托车丢进了江里,接着购买了去黄梅的火车票。
那列火车上人很多,没有空座,挨过了数站才有一个旅客下车,别人刚要去抢那个位子,被一个中年男子用皮包给占去了,他对那位挣坐位的旅客说这个位置有人,我刚失望地靠回车厢门口,那个男子示意我过去坐下,我很感激的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
老七见我有了座位,就安心地凭借他瘦小的体型,钻进我对面座位底下睡觉去了,这让我感觉到他就像身边忠实守护的狗
我惊恐劳累了一天,坐不一会,就困倦的伏在便桌上睡着了。
就在我熟睡的时候,我隐约感觉有一只手在我俯下的胸前荡来荡去。
我困倦地睁开眼往下一看,只见旁边那个男子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搭在我前胸,那只手伴随着列车的晃动,在我胸上蹭来、蹭去的,我厌烦地侧过身,避开那只咸猪手,接着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可是,不一会,我又感觉有一只手在我侧过身的臀部蹭来、蹭去。
当时我实在是困极了,再说这个位置还是这个男人为我争来的,我也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彼此临座,也许是无意的,我也就没再理会。
就因我没有反抗,这也许是我纵容了他,渐渐地,我感觉他在刻意用手抚摸我的臀部,而且还顺着我的臀部向下身滑下来。
我被警醒了——这个男人在有意猥亵我!当我愤怒地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老七在我对面的座椅下正看着这一切。
她见我醒了,他用手示意我不要声张,接着用手指指着那个男人,然后用手指做了一个勾的形状。
他的意图我明白了
我佯装睡醒了,起身扭动扭动身躯,整理一下衣衫,甩动一下飘逸的长发,有意甩到那个男人的脸上,然后我歉意而又多情的对那个男人说——真是对比起,刚睡醒,不小心,用头发甩到你了。
那个男人满脸堆笑地献媚说,这么秀美的长发吹到我的脸上,是我的荣幸,我是毫不介意的,不知美眉昨晚睡得好吗?
我若无其事回答他睡得很好,很舒服。
从他的眼神手中,可以看出得意地淫笑。
我有意搭讪——老板,你这是要去哪里呀?我看着你好像是一个人哪!
是一个,就我一个人,我是在黄梅作建材生意的,这次去九江谈了一笔大生意,美眉,难道你也是一个人吗?
我娇滴滴地告诉他,我是一个人,到黄梅去投奔一个姐妹的。
他兴奋极了,他在我面前充分展示他手上的大金戒指和那满是星钻的手表。
我明白,所有要勾搭女人的男人都爱炫富,就像公孔雀展翅开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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