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请一些人过来……”。
“你这话说的,你要是说出去,你看看乡亲们怎么想!”吕庆举一听这话立刻不高兴了。
桑柏又尴尬了:“老是麻烦大家可不行,总不能年年麻烦吧?那这也不是我种地了,大家伙帮我种地了”。
“我们都没有意见你有的哪门子意见?”吕庆举说道。
陈东升也道:“是啊,桑柏哥你就给大家伙一点机会,我爹昨儿晚上还说道你家的稻子可能要熟了呢”。
桑柏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您过来是?”桑柏问道。
吕庆举道:“一就是稻子的事情,问你什么时候割,第二就是桃子的事情,各家的桃子都结了,虽然不多,但是每家每户也能有两三百斤的样子,看这样子用不了多久就要熟了,想问您有什么打算”。
桑柏道:“卖桃子的事情交给我,不过摘桃子我得和大家好好说一下,因为这桃子娇贵,不能沾口水,也不能直接用手摘,得戴着手套用剪刀铰,只要是碰到手一只碰到皮肤半天不到可能烂一筐……”。
“这是什么桃啊?”
吕庆举有点愣神了,他此刻有点不相信,因为自家种的那一片小桃树看起来和一般的桃树也没什么区别,要硬说呢就是这桃的颜色有和别的桃不一样,这桃还是一丁点的时候就带紫了,随着桃越长越大紫色也跟着大,哦,还有一点就是这种树容易长桃胶。
看着吕庆尧的模样,桑柏知道这人肯定是没有听进去,不过桑柏也没有反复强调,这玩意要不搞一下子,乡亲们肯定不把它当回事的。
“桑柏哥,你和雁秋姐的婚什么时候结?”陈东升突然冒出了一句。
吕庆举这时也说道:“对,你们俩什么时候结了”。
“我们已经结了啊,证都扯了”桑柏笑道。
陈东升道:“不摆上几席?我们还等着吃十大碗呢,桑柏哥,你要是摆席会有十大碗吧?”
“你就知道吃,十大碗,就你出的那些礼,还不够碗边子呢”吕庆举笑骂道。
桑柏道:“等着天气凉爽一点吧,这时候摆酒把人还热死了”。
“定了日子没有?”吕庆举问道。
桑柏说道:“定了,九月二十号,原本想放到十一国庆的,但是这时候厨子不好请”。
“厨子也难请了?”吕庆举挺好奇的。
桑柏笑道:“不赶巧,单王村那边也有两家摆席,人家定的早,附近手艺好的厨子都被请走了”。
吕庆举道:“那也不怪了,人家单王村可真有钱哪”。
一提到单王村别说是吕庆举了,附近的村子谁不是羡慕的要死要活的。
就在吕庆举和陈东升快两眼冒星星的时候,突然间门外又传来了一声。
“桑先生,桑先生,快看今儿的鱼!”
众人闻声便知道是谁来了,同时抬头望向了门口。
来的人是季连信,只见他兴冲冲的进得院来,手中还拎着几尾大鲤鱼。
“举爷爷你也在哪”。
进门看到吕庆举在,季连信打了个招呼。
“嘿,这鱼不错,挺肥的”桑柏夸了一句。
季连信笑道:“也是托桑先生的福,今年啊别说湖里鱼大,就连岸边柳树的树冠都比往年要大上几分”。
桑柏听了哈哈大笑道:“这事也能应在我身上?”
“可不是么,快点把桶拿过来,这鱼刚出水还没有死呢”季连信说说。
桑柏这边正准备动手,谁知道陈东升抢先了,带着小跑进了厨房直接把桑柏家的大木桶给拎了出来。
把木桶摆在了院中院墙避阳的地方,季连信把手中拎着的几条鲤鱼放进了桶里,陈东升打了水往桶里一浇,没一会儿鱼便游了起来。
“这都给我你们家吃什么?”桑柏看季连信把手中的鱼都放下了,于是问道。
季连信道:“我们家的鱼啊已经让我弟拿回去了,这是我爹特意吩咐给您送过来的,知道您喜欢吃鲤鱼,几条大的都在这儿了”。
“那谢谢了啊”桑柏连忙道谢。
季连信道:“谢什么谢嘛,乡里乡亲的”。
说完季连信冲着桑柏还有吕庆尧摆了一下手:“那我走了”。
到了门口,季连信停住了脚步问道:“差点忘了一件事,桑先生,您家的稻子该割了吧?”
“明天割!”
没等桑柏回答,吕庆举这边笑眯眯的回了一句。
“好嘞!我这就回去跟我爹说这事”。
说完季连信一扭头便出了院子,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给桑柏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