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都不用问为什么,看这仨泥猴子便知道一准去玩水去了。
“该!”
桑柏说了一句之后,便到客厅,喊媳妇吃饭。
“吃饭了,媳妇”。
桑柏喊完这一句,伸手冲着两个小东西摆了一下,两个小家伙会意,一蹦一跳的站到了院子西边。
那边有个龙头,活动的有长皮管的,可以用来浇花,也可以用来清洁地面,当然了有的时候还能用来清洁一两个小调皮鬼。
带着儿子还有秋收来到了水龙头旁边,桑柏先是试了一下水,调节了一下力道,然后便示意两个小家伙把衣服脱了。
脱了个光腚的两个小东西居然还打闹了起来,你揪我一下,我拧你一下,玩的好快乐啊。
“行了,别闹了,再闹等会我叫你妈过来啊”。
桑柏一边威胁儿子,一边用水从头往下浇儿子,如明遇到了有冲不掉的泥,伸手挠两下直到洗干净了才算。
两个孩子也没有多大体积,没到两分钟就被桑柏给冲干净了。
冲完了孩子,那剩下来就是秋收了,秋收面积最大,四个孩子绑一起都不如它的面积大。
别看面积大,但是好冲洗啊,秋收的毛内有体脂,这玩意是保持它皮肤和毛发的,到了冬天的时候也有利于保温,所以秋收别看抹在最脏,其实都是表面泥,水一冲洗差不多立刻就能恢复到原来油光发亮的形像了。
两个小家伙依旧在闹着,光着腚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精神,桑柏不光冲完孩子就完事的,还得把两个小东西的衣服给洗了。
桑柏也‘聪明‘直接把水压开到了最大,然后冲着衣服就滋了过去。
等着衣服洗好了,桑柏准备往绳上一挂,这才发现好好的两件衣服,被自己给滋走了网洞衣,全成了一个个的小洞。
“这玩意质量也太差了”。
桑柏手中拿着衣服一边看一边嘀咕。
“桑柏哥”。
正巧这时候陈东升走进了院子,看到桑柏的手中拿着一件奇怪的衣服。
“桑柏哥,这衣随上面这么多洞,是时尚啊?”
“尚你个头啊,我把孩子的衣服用那水枪一滋就成这样了”桑柏说道。
“喔,难怪,上次我给儿子洗尿布也是,我一看上面都是粑粑于是想着不粘手,就用那东西一冲,好么,一下子中间就是一个洞啊。然后被我娘发现了,把我好一顿捶……”陈东升说道。
“对了。车子的事情你跟嫂子提了没有?”
“提了,你嫂子不同意”桑柏说道。
啊?
陈东升一下子愣住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嫂子会不同意。
“骗你的,你嫂子同意了,自己去开吧”桑柏努了一下嘴。指向了摩托车的方向。
“我就知道,喏,这是钱”陈东升说完直接扔了一个布包子过来。
桑柏这边还没有怎么看呢,这小子便把摩托车给骑跑了。
桑柏一看包不得了,直接就给了自己一个原价,这桑柏哪里能接受啊,于是带着钱到了陈东升家又是一阵折腾,最后桑柏板起了脸,陈东升才拿了一半回去。
回到自家院子,桑柏发现自家的两儿子现在又被罚站了,上次是全身整齐的,这是俩光着腚的。
“怎么又惹你妈生气了?”桑柏问道。
老二桑彧说道:“哥哥不想吃稀饭,然后把碗给打翻了!”
“明明就是你!”
老大桑诩说道。
一听是这事,桑柏突然间板起了脸,一声不吭进了锅屋端上了碗吃饭。
夫妻两个都不吭声,吃完饭之后洗完碗,回到屋里,就这么任两个小子在外面站着。
到了七点多钟的时候,外面有点凉了,桑柏把两小子叫到屋里面对着墙站着。
一直站到睡觉,每次看到两小子偷懒,夏雁秋就会拿小柳条抽一下,至于哭那是不存在的,越哭夏雁秋就抽的越重。
桑柏也不说什么,桌上故意打翻饭碗,桑柏绝不能容忍在自己家发生这样的行为。
站到十点睡觉,没有饭!
而且第二天早上依旧是菜粥,照样没的吃。
桑柏心疼,但是知道这事不能这么算了,这不仅仅是打翻了一个碗,这是孩子在挑衅父母,同时也在试探父母的容忍度。
别人家或许嬉皮笑脸混过去了,但是桑柏家不允许!
到了快中午俩孩子终于扛不住了哭着喊饿。
夏雁秋依旧没有搭理。
桑柏见妻子不点头,也只能作看不到,直到晚上太阳落山的时候,两孩子这才和两口子吃了今天的第一顿饭,依旧是菜粥。
桑柏没有去哄孩子,而是正色和他们说:再糟蹋粮食下次就饿两天。
等着晚上两孩子睡的时候,桑柏回到卧室,看到夏雁秋埋着头双肩直抽抽。
他知道妻子不忍,桑柏自己又如何忍心,但是惯子如杀子,等他们长大了你管不了的时候再去管那就迟了。
走到妻子的身边,揽入了怀里,两人相对无语。
两孩子接下来两天都怕两口子,不过怎么说也是亲生的,过了一两天后又像以前一样了,开始淘气了起来。
不过桑柏相信,孩子知道父母的界线在哪里了。不敢再试图越过界线去挑战父母了。
孩子渐渐的大了,记事了,就不能再哄着惯着了,得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父母不是总会容忍你。
关健不是父母,而是走上了社会,没有人会容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