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好奇的问道。
季维根道:“不是早上出去的,早上出去得多早啊,我是昨天晚上就在那边睡的,这不想着时间也快到了,估计收三提五统的人估计已经来了,我就……”。
一听到季维根说这个事情,桑柏拍了一下脑门子:“我怎么说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干呢,原来把这事给忘了”。
“你这人真马虎啊!”季维根笑道。
桑柏这边和三个员工又嘱咐了一下,并且目送着她们离开了河岸,这才和季维根一起回村。
“怎么回事?”季维根问道。
桑柏道:“又是个不老实的,逗鹤被鹤追了”。
“年青嘛,总会犯这些错误,哎,我是老喽,要不然把没犯过的小错误都给犯一遍”季维根透出了一脸的羡慕。
桑柏笑道:“您老什么啊,给你足够的姑娘,您还能创造一个民族”。
“你这小子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季维根被桑柏给逗乐了。
带着铁蛋回到了家,从柜子里翻出了小本子,拿上了钱桑柏往村委会那边去。
到了村委员那边,发现晒场旁边的休息石凳上已经坐了不少的人,每人的手中都拿着小本子捏着钱,看来都是过来交钱的。
桑柏和大伙客气了一下打了声招呼,便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刚坐下没多久,桑柏发现郭长友这家伙的影子。
原本以为自己看错了,谁想到仔细一看还真的是他,于是站起来走向了他。
“郭长友!”
桑柏喊了一声。
郭长友听到桑柏的声音,停住了脚步。
“我说你小子怎么又不在家啊?”
还没有等桑柏说话,郭长友先抱怨了起来。
桑柏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我没事不喜欢呆在屋子里,说吧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两小子被人给打了!”郭长友说道。
桑柏问道:“什么?被谁给打了?”
问这话的时候,桑柏其实是觉得郭长友找事,孩子皮被打了两下,或者和小伙伴产生矛盾,打了一架,你这做爹的就像是闪电一般出现了,这叫什么事儿。
郭长友自然看不出桑柏心里想什么,不过他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
“是钱婶发现的,她昨天晚上给孩子盖被子,偶然发现孩子的屁股上一条条的藤条印子,虽然消了不少,不过依然能看出来被抽的痕迹……不是我这个人矫情,说过孩子可以揍,一到真揍我就冒火,而是这打的也太过了,孩子都只能趴着睡觉,这心也太狠了一些”。
“你也别着急,总是先得问清情况”。
桑柏听了奇怪了,因为柳树庄小学的老师都是千挑千选的,性格都很温和,罚学生的次数并不常见,更别说是把孩子腚抽的一道道印子了。
跟着郭长友到了他家的小院,钱爱岚此刻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好像哭过一场了。另外一位的脸色也不好看。
“两孩子呢?”
见钱爱岚伸手一指,郭长友奔向了堂屋,桑柏也抬脚跟了进去。
堂屋里。
两个孩子正趴着,一个趴在沙发上,一个趴在茶几上,一个玩着游戏,一个正看着电视。
“过来!”
郭长友进屋也不客气,伸手把小儿子扳了过来,轻轻的退下了半边裤子,立刻一道道淡淡的印子露了出来。
“这是打的?”
郭长友有点懵了,他小时候可没有少挨揍,也见过哥哥弟弟被打时候的痕迹,一般小柳条揍都是一道道杂乱无章的印子,儿子这腚上的道道怎么看怎么像是个网子。
桑柏也觉得怪啊,不像是打的,谁这么无聊打人还打出鱼网纹来啊。这老师也太闲了。
若不是,那就是手艺也太好了,打人能打出艺术感来,也是难得。
“我哪里知道,不过我们家的孩子从来没这样的伤”桑柏说道。
“不过打成这样,这事儿肯定得弄明白。小彬,你说说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桑柏问道。
郭小彬这边一声不吭。
郭长友于是又问了大儿子,同时把大儿子扳了过来,这一看发现大儿子腚上不是渔网了改成乱枝纹了。
下郭长友有点恼了:感情你拿我俩儿子的腚当画布了,想怎么打怎么打?
郭小维也不吱声。
郭长友道:“桑柏,麻烦你把马伯谦找来”。
桑柏应了一声,出去找马伯谦,想了一下又通知了郭小维和郭小彬两个孩子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