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有个媒婆,凑上来跟白夏搭话。
“姑娘啊,今年多大了?可许了人家?”
那媒婆笑的灿烂,心想这行山村果然有钱咯,这一个姑娘家穿的这么好。
果然是能养出乡君的村子。
“你们村出了个乡君,你们这些个姑娘家是沾了乡君的光咯,现在这镇上、县城多的是人家想娶你们村的姑娘哦。”
末了还拍拍白夏的手,“你是哪家的,和婶子我说说,婶子这里好人家多着。”
白夏嘴角抽了又抽:“......。”
“多谢婶子了,我家里给我找好咯。”
那媒婆一脸惋惜,哎哟,这些好姑娘都被人订走咯。
白夏一脸无语地来到李家。
一进门就跟陈素容抱怨,“最近的媒婆怎么回事,一窝蜂全部涌到行山村了。”
陈素容笑道:“还不是沾了你的光,这村里的姑娘青年们,嫁娶都好了不老少。”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白夏一朝得封,村里的姑娘小伙子自然水涨船高,想要嫁过来的人或者求娶都不在少数。
“唉~~~合着我得个乡君,造福了全村姑娘小子啊。”
“哈哈哈哈......那愁娶不上媳妇儿的那几个人家可得好好谢谢我咯。”
“促狭。”陈素容笑看着她。
两个人收拾收拾情绪,开始上课。
第一节《大学》不必说,两辈子的记忆作弊,学的还算有模有样。
第二节美术课就有些惨不忍睹。
白夏僵着一张脸,“我可能差一支适合画画的笔。”
陈素容:“......。”
陈素容看着纸上那一团,“不若,你学弹琴吧?”
这孩子实在是没有绘画天赋。
白夏惊疑地看着她,“...弹琴???”
“古筝???”
“要不试试?”
白夏对自己的画画实在是死心了,脑子会了,手不会。
就照着陈素容找的临摹本,她画的勉强看得清楚是什么。
若是对物画,那不好意思,画出来的东西她自己都觉得辣眼睛。
“就这样,学琴。”陈素容一锤定音。
陈素容打小在作画这方面就特别有天赋,她实在不能理解这孩子脑瓜子那么聪明,怎么画作出来......
白夏:哼哼,你们这些天才不懂学渣的苦。
哭唧唧。
白夏回去后就写了一封信向司马宸哭诉。
于是,第二日,她就收到了司马宸送她的琴。
“好好学,师母的琴也不错。”
白夏连连感慨,大家闺秀果然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吃过早食,白夏和胡娘王婆把昨日做好的番薯淀粉水倒掉,底下沉淀的都是番薯粉。
将粉放在竹匾上摊晒。
“剩下的等干了再做。”
因着院子里还晒了仙草,白夏让王婆在院子里忙活。
胡娘则回作坊去了。
方婆子得了新孙子,这两天快住到白老三家给云氏做月子。
白夏见没什么事了,干脆去看看自己种的晚稻。
说实话,和周围的稻子一比,有点惨。
没有单季稻粗壮,也没它们长得高,王老根正对着她的晚稻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