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
司马宸一点头,小七当下就付了银子,将人买下。
白夏从大袖子中掏出一锭银子给他,“拿了银子走吧。”
“为何?”
“算是......还你当初提醒之意吧。”
白夏看向小七,“着人去把他的卖身契办了。”
小七当即找了个人去办。
冯乐怔怔地看着手里的银锭子,回首看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眼里情绪莫名。
马车上,白夏跟几个人解释石井的事情,“当初,也是他提醒了一嘴,我才去调查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恍然,“这位绿源酒楼的掌柜和原先那个确是不一样。”
“明日,福田酒楼我做东请你们吃饭,算是为小夏和丫丫践行了,郡主你也来。”
潘若兴冲冲邀请车上的众人。
“没诚意,请吃饭请到自家酒楼了,是不是支持你爹的工作去了?”
潘若摸着下巴,觉得云阳说的很对,“你说的对,那还是我亲自下厨吧,你们明日直接到我家里吃饭吧。”
白夏:“......。”
丫丫:“......。”
云阳大惊失色,“别,不要,福田酒楼就很好了,正好我很久没有光临过福田酒楼了。”
潘若板着张俏脸,“你们是不是在嫌弃我?”
“没有!”
“绝对没有!”
“没有的事儿!”
潘若:“......。”
行山村这边,方婆子掰着手指头数。
“今日初几了?”
白老头片着竹篾,头也不抬道:“初七。”
"小夏几个也该回来了吧。"
“锦泽来信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白老头:“......你哪里那么多问题,他们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光在家里叫唤两句,他们就能从千里之外回来吗?
方婆子气节,瞪了他一眼,“个死老头子。”
扭身出门,找老姐妹们说话去。
柳家宅子里,柳老夫人婆媳两个在佛堂里念经。
柳夫人手中的佛珠突然崩裂。
佛珠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婆媳两人都是一个激灵,呆愣愣地看着这满地四散的佛珠。
“娘......”柳夫人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柳老夫人故作镇定,“慌什么,不过是......线不牢固罢了。”
“对,娘您说的对。不过是线不牢靠罢了。”
柳夫人的惴惴不安,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嘴里念着经想把心里的慌乱赶跑。
柳夫人心里所剩无几的镇定,在第二日去了天龙山后荡然无存。
她求了一支又一支的签子,全部都是下下签。
大凶!
不知道是如何回到行山村的。
一回到家里翻箱倒柜,将藏在最深处的小匣子找出来。
颤抖着手怎么也打不开那个匣子。
一双苍老的手按住她的手,“这是元信留下的?”
柳夫人用力地点头,泪水随着她的动作扑簌而下,“他、他说在他发生不测的时候,交给林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