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是叶皖之前埋下的,不是寒冥剑,只是一把很常见的很普通的剑。
将土归位之后,叶皖沿着侧面的巷子去了西城。
……
焦旭晃近段时间感觉总是心绪不宁,昔年的好友一一被杀,虽然官府查出了凶手,但是他依旧感觉着背后隐藏些什么,或许就是叶度的暗中报复,以他对叶度的了解,他不可能会忘记十几年前的对他结拜兄弟的残杀,况且还赔上了他的一个儿子。
所以,焦旭晃不惜花费花重金聘请了一个贴身侍卫,时刻保护着他的安全,至从转到文职以后,他从来没有像这样提心吊胆过,或许他的预感是对的,徐世已经护不了他了。
他在书房随意的阅览一些公文,眼皮跳的愈加的剧烈了,不过抬头看着那门外的一道身影,不安的思绪仿佛有平复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焦旭晃立刻抬头向门外看去,那个人影已然不见了,紧接着又传来几声脆响。
焦旭晃立刻站起向门外走起,他刚打开门就感觉脖子一凉。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焦旭晃本来也是武官出身,但是他见对面杀手速度如此诡异,便熄灭了反抗之心,对方没有一剑了解自己,那说明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叶皖见焦旭晃识相的举起双手,开口说道:“退屋子里去。”
大多数人对死亡都是有恐惧的,更何况是久居官场的焦旭晃,他这个时候是丝毫不敢违抗叶皖的意思的。
焦旭晃进了屋子之后,在叶皖的示意下战战兢兢的坐到椅子上,借助屋内的灯光才看清来人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脸上蒙着一块黑布。
“这位英雄,我好没有得罪过您吧?”焦旭晃小心翼翼的说道。
叶皖把剑从他的脖子上拿下来,冷淡的说道:“你可以叫,但是我会把你叫来的人全部杀了;你也可以反抗,但是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焦旭晃陪着笑容说道:“我不叫,我也不反抗。”
叶皖冷哼一声,将自己的脸上的黑布拿了下来,“你还记得余翊这个人吗?”
焦旭晃见他在自己面前取下那块黑布,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了,“记得,我的那几个同僚都是你杀的?”
叶皖点点头,道:“是我杀的。”
焦旭晃又问道:“你是叶度的人?”
叶皖说道:“我就是当时余翊怀中的那个小孩,我叫叶皖。”
焦旭晃满脸苦涩,“原来你没死!”
“支撑我活下来的信念就是复仇,”叶皖道,“把参与到那次行动的其他人全部告诉我,我当时年纪小就记得你们几个。”
焦旭晃道:“你给我一个痛快吧!希望你不会牵连我的家人。”
叶皖冷冷的说道:“你要是不说出那些人,我就把你的亲人全部都折磨致死!”
“呵呵……”焦旭晃绝望了,“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你杀了我吧!”
叶皖讥笑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徐世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吗?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焦旭晃没说话,在黑暗中的右手不知从身体上还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柄匕首,可惜他右手还没有挥出去,叶皖右手的剑已经抹了他的脖子。
“看来还是得找叶度拿到那份名单了。”叶皖面无表情的看着断气的焦旭晃,过会儿就离去了。
这在个平静的夜里,叶皖平静的杀了一个人,他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仿佛那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叶皖把那柄剑毁了之后,又从窗户上回到了怡红院的二楼,小青还是叶皖走的时候的那个模样。
叶皖用水把身上沾上的污垢清洗干净后,躺在小青的身边,闭着眼睡去了。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叶皖就从怡红院里面走出来了,外面挂着浓浓的粘稠的白雾,人的视线仅仅十余米。
感受扑面而来的湿凉的雾气,叶皖脑袋又清醒了一些,朝着西城王大爷的府邸走去了。
可能是由于天气的原因,这个人时辰,街道上的人流并不多,只是偶尔有两个人迎面而来,到了很近出才能够看清楚。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里,叶皖感觉到了淡淡的杀气散发着浓雾之中。
叶皖看了一眼四周的雾气,喃喃自语道:今天的确是一个适合暗杀的天气。
果然,又走了两步,一把长刀从侧翼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