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从来就没正眼瞧过你一眼!”
嘶吼着,蒋潇潇泪堤决口。
“甜杏……”榛苓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呆呆地看着蒋潇潇,呢喃一声。
“别太过分了!蒋潇潇!”江枝冲进屋,扶着榛苓,怒视一眼蒋潇潇,往榛苓屋里去。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蒋潇潇瘫软在地,身体的疼痛感愈加强烈:“安炀哥哥……”低声唤一句,那人却不会出现。
“常妈妈!”几步跑下楼,榛苓想要兴师问罪,却没看见人影儿。走到门口,望向对面她常去的茶楼,没看见她,却见着苏临谦同韩潭渊坐在那处。
“榛苓姑娘,过来坐坐啊!”韩潭渊眼尖,一眼就看见了盯着这边的榛苓,热情邀请到。
过去瞧瞧也无事,顺便可以看看那常妈妈在里面没有。这样想着,她一步步往茶楼走去。
“榛苓姑娘。”苏临谦起身施礼。
慌忙还礼,榛苓才接过韩潭渊递来的茶水,垂着眼眸,徐徐道:“苏公子先前救了榛苓,小女子还未曾报答,今日迟来一声谢谢。”
“无妨,都是熟人,况且姑娘于鹤闲有恩……”苏临谦正客客气气地回着话,韩潭渊忽然插一句:“我的恩情不劳苏公子还,宴清,你莫不是心里动了,怎会用命相救?”
一口茶险些没咽下去,榛苓急忙别过脸去,呛得双颊通红。
韩潭渊在那处看着二人的小动作,暗自欢喜,觉着有戏,轻推一把苏临谦,一脸我懂就要出去。
剩下的二人僵住身子,尴尬地笑笑,各自喝着杯里的茶。
“那个,改日榛苓必定重谢公子救命之恩,今日小女子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忍耐不住的榛苓赶在苏临谦之前起身,匆匆跑去柜台结账,就往花韵阁去了……
韩潭渊见着榛苓走了,走过来瞧见苏临谦还在那处自顾自的喝着,换上一脸恨铁不成钢。
“走了,喝什么喝,姑娘都走了,你也不知道把握机会。”
“什么意思?”苏临谦被韩潭渊一把拽上,茫然地盯着他,像是琢磨不出话中的意味。
“别给我装疯卖傻,你都二十有二了,还不着急!这榛苓姑娘哪一点你看不上了?”
垂下脑袋,苏临谦不再吱声。
无意识地摸向腰间,空空无物。
“遭了,鹤闲,我玉佩丢了!”苏临谦惊慌失措地跑回茶楼,一顿好找,空手而归。
“怎么办?此玉可是你家传之物。等等。”韩潭渊稍作思量,看向苏临谦,“榛苓姑娘乃是沽月堂之人,天下皆知,沽月堂寻物之术空前绝后,不如……”
“不可,沽月堂乃邪教。”苏临谦斩钉截铁道。
“若仅以二位好友榛苓的身份去寻呢?”在一旁听了半天的榛苓忽然道。
苏临谦看一眼韩潭渊,做贼似的就要跑。
“就这样说定了,也好报答苏公子救命之恩,不过还要劳烦公子多多来此走动,小女子好了解一些消息。”榛苓温温含笑,“花韵阁就不必进了,以免坏了公子名声,就在这个茶楼就是。”
韩潭渊连声称好,回过头,苏临谦早些跑远了。
余光扫过,花韵阁前,常妈妈一脸春风得意,与几个姑娘唠了两句,回了屋。
“告辞!”榛苓急忙道一声,就往花韵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