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午时,众人齐聚宫中。
宴客殿中,挂满了红灯笼,一片喜气洋洋。
齐王来后,主动走到君子珩身边,拱手道,“大哥,气色不错。”
宫宴,也是家宴。
齐王唤君子珩一声大哥,并无不妥。
“有小七照顾,我好了不少。”
云浅歌听着君子珩的轮椅,思绪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了,听到君子珩叫自己名字,顿时回过神来。
“见过齐王。”
“大嫂无须多礼。”
云浅歌眼睛一瞥,她压根没行礼好吧。
这人将自来熟演绎得炉火纯青,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云浅歌懒得继续搭理齐王,坐着看着殿内的一切。
想着若是能回到22世纪,她随便卖一件就发达了。
想到薛楠又给了齐王五十万两,现在看着齐王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大嫂这是怎么了?大哥,你欺负大嫂了。”他怎么觉得云浅歌很不喜欢他呢?
“这不是东宫用度入不敷出,黄泉医馆又没什么生意,都是缺钱闹的。”云浅歌一开口,直接哭穷。
君子珩如何不知云浅歌看齐王闹心,是因为薛楠又给齐王钱了。
君子珩本想将薛楠给齐王的钱自掏腰包给云浅歌补回来,结果被云浅歌说了一顿。
齐王脸色一僵,他从前没想过君子珩手中银钱是否够用,但前几日他从母妃口中得知,君子珩外祖母娘家姓沈,还曾是那个富可敌国,富甲天下的沈家,他就不觉得君子珩是真的缺钱。
也明白君子珩南下受伤之后之所以能保住性命,那是用了数不清的珍贵药材。
“齐王没当家,不知道缺钱的苦。”云浅歌见齐王久久不语,明白今天敲一笔是不可能了。
“东宫的用度自有内务府安排,我也无能为力。”
之前插手太子府的用度已惹得陛下不满,他岂会明知是错,却还一犯再犯。
“齐王说的是。”
齐王也不再和云浅歌纠缠下去,而是拉着君子珩聊小时候的事情。
大部分时候都是齐王在说,君子珩在听。
睿王携云知雅来时,刚好看到齐王和君子珩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对两人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云浅歌挑衅地看了云知雅一眼,“殿下,我去外面走走。”
“下雪宫中容易路滑,小心些。”
云浅歌明白,君子珩是在提醒她,宫中地面是最容易动手脚的,让她小心。
“好。”
“不如让雨沁陪大嫂走走。”齐王立即道,回头一看,郎雨沁不知何时早已走出了大殿,消失无影,神情颇为尴尬。
云浅歌不在意,为君子珩整理一下披风,顺便悄悄丢给君子珩一瓶药,笑着离开。
云浅歌带着豆蔻和锦瑟,锦瑟自小就在宫中,对宫中的一切十分了解,很快就带云浅歌来到一处湖中的凉亭上。
凉亭四周用帘子挡着,里面放着炭火,十分暖和。
“锦瑟姐姐,带上你真好。”豆蔻见桌上摆着茶盏,铜壶中烧着热水,一边给云浅歌沏茶,一边道。
锦瑟本想阻止豆蔻,却见云浅歌摇了摇头。
宫中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免得中计,见云浅歌心中有数,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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