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是。”
都不好惹,显然云浅歌占了上风,小二自然不敢违背云浅歌的命令。
“太子妃好大的威严,你可知你动的人是谁吗?”云知雅幸灾乐祸的走进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摘星楼什么时候不三不四的人也可以随便进来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云知雅,看她的模样,齐王被禁足,似乎很高兴。
“你...太子妃不会是约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人,所以恶言相向,想把我赶走。”云知雅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生气。
“睿王妃流产也养了好几个月了,不在家好好养着,陛下的长孙可就出在齐王府了。”凑热闹的人靠过来,云浅歌自然也不会给云知雅留面子。
提到孩子,云知雅恨透了云浅歌。
若不是云浅歌动手脚,她的孩子怎么流产。
她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云浅歌。
“太子妃不会是仗着会点医术就胡乱栽赃,说话可要讲证据。”
云浅歌意外,云知雅竟然不生气。
看来这段时间被教的不错,打量着云浅歌身后,不见琅琊送来的小丫鬟,云浅歌轻笑。
“你笑什么?”
“笑你傻。”
齐王被禁足,范柔已有九个月身孕,随时会生。
一旦范柔生下儿子,陛下必然会借此解了齐王的禁足。
之前舒贵妃送到睿王府的人,都被云知雅给打发了,她离京的两个月,云知雅一直打理后宅,舒贵妃找不到机会,又不能明面上直接插手睿王府的内务。
如今她回来了,舒贵妃有了可乘之机,正好趁机让云知雅出府。
云浅歌抬手轻轻摸了摸脸颊,利刃划破皮肤的痛,如今依旧记忆犹新。
“你除了这个,还会说什么?”云知雅眉头一挑,言语不屑。
齐王禁足,陛下不可能将皇位传给太子,她才是最大的赢家。
“没什么?听说丞相夫人病了,不知这杯喜酒我何时能喝的上。”
“云浅歌,是你。”想到自己的母亲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她就恨不得将云浅歌碎尸万段,后悔当初没直接了结了云浅歌,留下今日后患。
“你有证据吗?”
“我不需要证据,解了母亲的毒,我饶你一命。”
云浅歌亲生讥笑,“施舍我?看在你是个孝顺女儿的份上,我告诉你,丞相夫人的毒和你当初给我下的箭毒木的毒一样,长与南方,有本事,你自己派人去南方寻解药,对了,那毒药或许不在龙霄国境内,记得好好找。”
闻言,云知雅脸色大变。
“你报复我。”云知雅很清楚,她和云浅歌之间注定不能善了,她必须先想办法除了云浅歌,否则后患无穷,可每次出手都被云浅歌挡了回来。
她不知该求助何人。
看你在云知雅的模样,云浅歌嘲讽一笑,“你才知道,我不是一直在做吗?我与太子大婚,你在我喜服上下了箭毒木之毒,企图毒死和太子,况且丞相夫人所中之毒,并非我所有,你若真想要解药,不妨去问问丞相夫人自己,毒药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薛楠找遍京城,都没有找到种植罂粟花的地方。
如今她唯有从王舒桐入手,让王舒桐自己跳出来。
“你什么意思?”
“睿王妃是耳聋吗?听不懂人话。”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