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的手,杀了君子珩和云浅歌。
他要将云浅歌和君子珩踩入泥泞中。
“公子放心,一切顺利,听闻此次议和夏侯易会亲临,随行的还有镇南王,公子很有可能成为议和的筹码,不知公子心中有何计划。”
槐榕话落,夏侯君眼底闪过一抹不敢置信。
“你说父王会来京城?”他记得小时候镇南王十分厌恶龙霄国的人,为何会突然决定来京城。
“是。”槐榕看向夏侯君的表面,暗想,莫非镇南王此次来京城另有目的。
“我中了云浅歌的毒,她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封住了我的内力,我若贸然离开,必死无疑,我被抓一事,父王怎么说。”在槐榕之前,夏侯君没有见到任何人,驿馆中宛如铁桶,无法闯入。
“王爷让公子稍安勿躁,静待时机。”槐榕觉得镇南王的大度很奇怪。
除了当初在平城时,镇南王安排死士相救,后来便没有任何动作。
若说镇南王是真的畏惧君子珩,他不信。
要知道镇南王的功勋是在战场上拼杀而来的,他本人又是一等一的高手,总觉得事情和京城有瓜葛,镇南王随夏侯易前来议和,只是顺水推舟。
“放心,大巫会尽快抵达京城,到时候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大巫是北苍国医术最好的人的尊称。
夏侯君被擒后,便秘密传信,让大巫前来营救。
两人商议后,槐榕悄悄离开驿馆。
槐榕见夏侯君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回东宫,君子珩刚好等到云浅歌从药房出来。
“过来吃宵夜。”
“不是让你早点休息吗?”云浅歌一出来就看到君子珩,心中一暖,都快午夜了,居然还在等她。
“我也刚忙完。”
“那些医书很有用,我一研究就忘了时间,以后不会了。”君子珩如今双腿虽然痊愈了,但这些年身体亏空很大,还得好好养。
“好。”
“什么信?”看君子珩打开的信,似乎还没来得及放下。
“槐榕去见了夏侯君。”
“槐榕是夏侯君的人?我怎么看着不像。”云浅歌心中颇为意外,虽知道夏侯君有个远大的理想,可现实是夏侯君连北苍国都彻底失去了。
所有的理想都变成了痴心妄想。
“刚好,我的看法和小七一样,槐榕告诉夏侯君,等镇南王的消息,镇南王似乎对京城有什么心结?”
“心结?镇南王来过京城吗?”
“据我所查,没有,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想到她从镇南王那里得到的发簪,云浅歌问道,“发簪有进展吗?”
“年代久远,首饰铺子里面的资料最多保存十年,暂且还未查到。”君子珩这段时间让人翻遍了京城所有首饰铺子里面的资料,一无所获。
“那就等镇南王来了再说,反正我们也不着急。”发簪上的字被人长期抚摸,早已看不清了,估计除了熟悉的人,真看不出什么来。
“好。”君子珩心中却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那么大的珍珠不常见。
发簪是龙霄国的款式,再加上镇南王能接触到龙霄国的女子,他心中有一个怀疑的人选。
但这个人,除非实证,他不想轻易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