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
“都散了。”君文鸿阴冷的眸子扫过众人,众人像惊弓之鸟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从。
“你是太子妃的小丫头?”君文鸿打量着哭得楚楚可怜的豆蔻,阴冷的眸子中带着审视。
“奴婢豆蔻拜见陛下,请陛下为太子妃做主。”豆蔻低着头,下跪叩首,软绵绵的语气让人忍不住怜惜。
看到豆蔻这幅模样,君子珩担着的心放心下来,“陛下,臣先进去给皇后请安。”
“豆蔻,倒是个好名字,你也一同进来。”君文鸿看着君子珩异常的反应,暗想,莫非君子珩对云浅歌动心了。
动心便有了弱点。
有弱点才容易下手。
可他似乎忘了,有的人可以一加一等于二,而非一减一等于零。
“是,陛下。”
走进内殿,医女刚为皇后包扎好伤口,一旁赵免正在写药方。
皇后看着君文鸿,立即撑着起身,模样看着柔弱可怜,“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云浅歌怎么干将一杯滚烫的茶水直接泼在她胸口。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云浅歌付出惨痛的代价。
最好是连太子也一并拉下马。
“赵免,皇后情况如何?”
赵免看到了君文鸿眼底的警告,思虑后,“回禀陛下,娘娘被滚茶烫伤,只要熬过三天,伤口愈结,便无碍。”
赵免的话一出,齐王和皇后相继蹙眉。
齐王心头心思万千,看了一眼拉着云浅歌手的君子珩,暗想,莫非父皇并无废太子之意。
殊不知齐王忘记了当下场合。
君子珩大败北苍国,两国议和在即,只要君子珩不谋反,陛下便会护着。
这是长远之计,而非眼下利益。
“如此就好。”君文鸿回头,看向正在默默擦眼泪的豆蔻,“豆蔻,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陛下,您怎能听信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皇后不满道。
“皇后,朕在你的眼中就是这般昏庸无能吗?”君文鸿语气冷厉。
皇后心头一颤,咬牙认错,“臣妾之罪。”
“说吧。”君文鸿懒得理会皇后,仿佛再多面对皇后一会儿,自己也会变蠢。
齐王看向郎雨沁,眼神冰冷。
郎雨沁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君子珩身上,在她看来,君子珩应该是清冷无情,手段狠毒的,为何在面对云浅歌的时候,除了宠溺就是温柔。
前世的种种,已经成为郎雨沁心头的朱砂痣了。
“回禀陛下,娘娘一早就传太子妃来请安,娘娘先是嫌弃太子妃来得太迟,后来有让太子妃沏茶,太子妃都照做了,前前后后太子妃沏了好几十次,娘娘依然不满意,最后一次娘娘满意,可是齐王妃故意打翻了茶盏,奴婢不敢妄言,请陛下为太子妃做主。”豆蔻跪下,话语不偏不倚。
“请陛下详查,太子妃是故意打翻茶盏的。”郎雨沁不敢再由豆蔻继续胡编乱造下去,若是皇后现在被发落,她以及整个齐王府都会成为笑话。
君文鸿听过后,紧蹙眉头,打量着云浅歌,他所认知的云浅歌可不是个仍人拿捏的软包子,要说云浅歌不是故意的,君文鸿不信。
可凭郎雨沁和皇后这两个蠢货,拉云浅歌下马,简直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