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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下面有老色鬼呢?”
“扶我。”朝暮向小厮勾了勾手指。
“二十万两的添头已经送到,你不要我,我先走了。”小厮说完不等朝暮,直接就走。
朝暮立即追了上来,“你别想一个人独吞。”
两人离开,屋内又恢复一片暧昧。
作为当事人的朝暮早已消失,不知去了哪里。
与此同时,舒贵妃派人接云知雅进宫,从睿王府一路找到丞相府,都没见到云知雅。
云知清想到云知雅送回的药,急忙找借口留下宫中的人。
“云公子,不知王妃何时能随我们进宫,王爷中毒,急着要见王妃。”嬷嬷是舒贵妃的亲信,此刻自然也察觉到了异常。
云知清故意将她留在丞相府,云知雅又一直没有出来,忍不住想,莫非云知雅并不在丞相府中。
“嬷嬷稍等,王妃刚刚服侍母亲喝药,弄了一身,总得留点时间给王妃洗漱,我这就替嬷嬷去催一催。”云知清交代后立即去了书房。
书房中,云修远派人寻找云知雅,派出去了好几批人,半点消息都没有。
“清儿,你知道你姐姐的药是从哪里来的吗?”云修远紧蹙眉头。
云知雅送回来的药却是有效,但却只能抑制毒发,不能彻底解了王舒桐身上的毒。
“我问过姐姐,姐姐不说。”云知清想着近日云知雅要去拿药前的模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只是云知清未经人事,自然没有不明白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我出府一趟,你想办法拖住宫中的人。”
“父亲要去哪里?”
云修远看了一眼云知清,最终没有说出口。
离开丞相府后,云修远直奔宗人府。
“丞相大人终于来了。”宗人府内,只剩云浅歌一个人,躺在院中的凉椅上,模样好不悠闲。
“将雅儿交出来。”云修远狠狠的看着云浅歌,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将云浅歌生吞活剥。
“丞相大人是在后悔,当初我出生时,没有亲手掐死我吗?”云浅歌摸着手腕上的玉镯,丝毫不畏惧云修远狠狠的眼神。
“你...”云修远没想到云浅歌会这么说。
当时,他却是存了杀了云浅歌的心思,可想到月娘,他又于心不忍。
“敢问云丞相一句,我母亲的奸夫是谁?”
云修远蹙眉沉默,不语。
“云丞相不说,我来猜猜,根据我的调查,我母亲来京城后,并未与太多人结交,交好的更是没有,母亲唯一有可能结交的就是云家人,你怨恨却又不动手,能让我想到的只有一人,云丞相,需要我说出来吗?”
其实,云浅歌心中并没有什么奸夫的人员。
从琅琊传回的信中,有一封是云修齐亲自写下的,只着当初他曾来过京城一趟,后来云修远主动断了兄弟情义。
云修齐信中交代,他当初之所以来京城,是被云知南要见月娘给闹的。
信中还特意交代了,他对月娘并无男女之情。
许是当初云知南要认月娘当母亲,被云修远给误会了。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吗?说吧,要怎样你才愿意放过雅儿。”云修远看着眼前的云浅歌,觉得他仿佛从未认识过云浅歌一般。
“告诉我,当初的奸夫是谁?我想去认个爹。”云浅歌用轻飘飘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