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管不顾,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顾惜年抿了抿唇,差点被率真的小和尚给逗笑了。
她嘴角浮现出的弧度,别人看不见,一直坐在她身旁的段小白看的是十分清楚。
他的嘴角同样勾起了一道弧度,看上去,如此的冰冷。
圆寂打赢了比赛,跑回到休息区,探头一看,发现段小白还坐在顾惜年身边,他立即识时务的退远,在外边的临时休息区内待着,没有固执的往里边硬闯。
小和尚也是识时务的,跟段小白交过手,确定自己的功夫与之不相上下,在短时间内并没有办法战胜对方,形成威慑,他便干脆放弃这种徒劳无功的行为,远远躲开了。
“你很惦记王爷。”
不想顾惜年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小和尚的身上,段小白突然就提起了更能吸引顾惜年的话题。
当他看到,顾惜年的目光瞬间转移过来,清冷美丽的眼睛里全都是闪闪发亮的光芒时,心底的某处柔软,突然被触动到了。
“我自然是惦记着他。”
如此理所当然的笃定语气,宛若是天经地义。
段小白声音嘶哑:“为何?”
“他是我夫君呀。”顾惜年的声音几乎没有发出来,只是口型在动。
但她知道,段小白能了解。
“并无夫妻之实。”顿了顿,他音调异样,“从前亦是素不相识。”
“出嫁从夫。”顾惜年也早想好了借口。
这完美的借口,连段小白都无法辩解。
他瞪了顾惜年一眼,根本不信。
顾惜年也瞪了他一眼,爱信不信。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不太好。
顾惜年心想,在这些大骗局、小骗局没彻底拆穿之前,她跟段小白之间的相处,不会好到哪里去。
即使拆穿之后,他恢复原本身份,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若是对于此时,没有一个足以令她采信的完美解释,她依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盛宴行,她的确是不想他死。
但并不代表,她理所当然的顺水推舟,真与他成了所谓的夫妻。
思绪飘的远了些,顾惜年想起了院方的碧落,她此时已到了边城吧,调查的进展,不知到了什么程度,此间与边关,隔着一个月的路程,信息往返不便,她想要知道,只能耐心等待。
等四国大比结束之后,她也要整装出发。
到那时,便是她跟盛宴行做出了断的时候了。
不及想更多,段小白忽然道:“点心与茶水有问题。”
“圆寂刚才吃了好几盘。”顾惜年望了望小和尚,看他依旧活泼灵动,并没有毒发的意思,便道,“看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不惧毒。”
毕竟是从空寂寺出来的,即使年岁不大,可老方丈允他下山,说明依旧是十分的放心了。
况且,他并不关心那个小和尚。
顾惜年同样不关心,她摇摇头,意思是自己根本没碰此间的食物,之后便自然地转了话题。
“明天是双人组队的比赛,仍是按照原计划,我与你组队出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