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强则写写画画。偶尔两人相视时会心一笑,那种淡然、恬静、温馨萦绕在庭院之中,让争相吐绿的枝叶都生动不少。
或是坐在床头,婷婷姐赤着精美的小脚丫塞进任自强衣服下,嬉笑着俏皮的用玉趾挠挠他的肚皮传递着柔情蜜意。这时候任自强总是捧起她的玉足,在光洁细腻的脚背上深吻一口,摩挲着她的脚丫坏笑道:“乖乖的,惹起火来我可不会留手哦!”
婷婷这才忍住足底传来的痒意,不再调皮。她羞赧的把娇颜埋在书里,不敢再看任自强一眼。
她可知道这个小坏蛋的花样很多的,这和小时候的亲昵游戏带来的感受截然不同。也不知道他从那里学得这么多闺房之乐,让她既羞怯又期待。
任自强也非常享受和婷婷在一起的时光,全心全意的陪着她,很少分心想起周蕙勄和王珇娴。在他认为,和谁在一起就要全身心的爱她,良心上才能过得去。
恬静的日子总是有人搔搅,齐美玲心急火燎的打电话过来,让任自强尽快回羊城一趟,有急事相商。电话里她也不说清楚,一个劲的催促任自强回来,说王如海有东西留下,然后他人就不见了。
任自强只好和婷婷匆匆告别,踏上南归的列车,在羊城火车站见到已经等待的齐美玲。二话不说,满脸焦急之色的齐美玲拉着任自强上了汽车,递给他一封信道:“小强,海哥临走时交给我这封信,说一个星期后再交给你,说你看完信就明白了。”
任自强莫名其妙,表哥有什么事不好说,还非得写封信。于是问道:“美玲嫂子,表哥走的时候说没说别的?”
“没有说,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的不对劲,只好找你来商量。”齐美玲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没事的,美玲嫂子,表哥做事是有分寸的,我看看信再说。”任自强笑着安慰她,心里却在寻思:“不会邓莉均那边出什么事了吧?难道是擦枪走火不小心有了?任自强不无恶意的想道。
任自强拆开信封一看,轻飘飘的一张纸,上面就短短一句话:“小强,我出去一趟,东西都在保险柜里。”反过来覆过去的看就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任自强向齐美玲展示了信里就这些东西,说道:“美玲嫂子,那我就不在羊城呆了,我直接回香江看看,有消息会通知你。”
“好吧,你回去问清楚他干嘛去了,告诉我一声。”齐美玲看着那简单的一句话,她也满头雾水,只能等消息。
“好,你放心好了,他和那么多战友在一起,安全得很!”任自强也只能宽慰她。
告别了齐美玲,任自强直奔香江。回到家一问才知道,王如海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人回来,也没来过电话。任自强又问他去米国了没有,也没人知道他的行踪。
任自强到了二楼房间,打开保险箱,里面还是那些东西,都是股权证书,大额存单之类的,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这就奇怪了,这家伙没头没尾的留下那句话,到哪去了呢?任自强又连忙给王力军打电话问表哥的去向。王力军一直在安保公司负责,他们天天在一起训练。一问他果然知道王如海的消息,说是带着一帮子战友去外海长途拉练,十天半个月就回来。
拉练?这个军事术语任自强还是懂的,这是野战部队的一项训练内容,考验长途行军和野外机动的合成训练。任自强纳闷道:“军哥,你们是安保人员,又不是野战部队,搞拉练干嘛?”
“呵呵,大家伙儿整天光在这里训练,呆的不得劲,想着出去溜达一圈,活动活动筋骨。本来是我要带着去的,可海哥说我的技术有些退步,这次就让他带队,我只好听他的。”王力军解释道。
“那有没有危险?”任自强最关心的是这个。你说你一个富豪,拉哪门子练呀,你还以为还在部队上呀?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不知道吗?
“没有,没有!”王力军忙不迭的保证道:“这次和海哥一共去了百十号人,安全上绝对有保证,而且海哥有电台联系,好着呢。”
任自强这才稍稍放下心,又打电话通知齐美玲一声,告诉他表哥玩性大发,出去游山玩水去矣,过一个星期左右就回来。具体惹了齐美玲多少碎碎念,那就不是任自强该关心的事。
等王如海回来,任自强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你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呀,看来是对你管的太松了。”让他记住这是香江,现如今对一些动作很敏感的,不是别的地方。你动静这么大,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想混都没得混。
现在兄弟俩还没牛逼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更何况,就是真到了吊炸天的地步,任自强也会谨守老祖宗传下来的金科玉律。闷头发财就好,万万不做出头鸟。‘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这样的处世之道多得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