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哥,你都会举一反三啦!我也不瞒你,据我判断这很有可能发生,那里的国情和国内不同,老美主要针对的就是那里,所以要早做准备。
但是这个事你要烂在肚子里,连尚武哥也不要明说,否则,你就会被国家保护起来,短时间是别想出来潇洒啦!”任自强再三告诫他,反正到时候好处肯定少不了国家,等事情明了之后再说也不迟。
王如海频频点头,也没再找婷婷核实这件事情的真伪,就安排人开始秘密行动。他也不是上去就开干,他们干这些‘脏活’都有一定的套路。
王如海还是很谨慎的,他起码要掌握一些事实证据,还要看看这些人有没有上线下线之类的。挖出萝卜带出泥那是最好的,能把他们这些跳梁小丑一网打尽,这是任自强最乐意做的事。
果然没多久,王如海派去跟踪的人员就发现他们不少证据,在家里和在外面的一些言行,明显充斥着反动言论。言民住之言,做龌龊之事。他们都是小范围内鼓吹的,针对的都是一些对他们崇拜的学生、文人。
王如海一旦掌握证据,当即下令:“那还等什么,开整完事,不要墨迹,连经常和他们接触的那些人都不要放过。”
没过多久,任自强就听到让人“遗憾”的消息,老家皖省首府的科大方姓副校长、国际理论物理中心委员、科大学术委员会主任等一系列头衔的方教授,他在夜里出行误入窖井。
被人发现时已经摔断颈椎,脑部受到重击震荡,成为高位截瘫的植物人,何时苏醒不得而知。作为国家高级知识分子,由国家养着就是,也不用花他们家一分钱。
当然,如此有名的学者出了如此大的事故,相关人员的遗憾和震怒也是有得。倒是警方在老家掀起了一场打击偷窖井盖的专项整治活动,收拾了一些借着拾破烂私盗窖井盖的人员,他们活该如此。
间隔一个多月,作家协会的一位刘姓会员因避让一辆货车,失足栽下路基。因抢救不得法,致使伤情恶化,腰椎以下瘫痪。他摔倒时伤到声带部位,自此不能发声。
肇事的货车司机也没有逃逸,还主动救治。但由于他不会急救措施,反而对伤者造成二次伤害。这位司机愿意倾家荡产也要治好刘作家,并当场拿出五万元作为救治费用,并承诺每年都不会少于这个数。
鉴于肇事司机的优良态度,警方对他免于处罚,并和其家庭达成和解协议。要知道,五万元在现今国内可不是小数目。不过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些钱自有人掏。而且那个肇事司机的业务也越做越大,像这样的伤者就是再有十个、八个也轻松赔得起。
两个关键的人物就此失声,其他的那些小丑都不是主要的。但他们也逃不掉,纷纷有热心群众向警方举报,这些人有偷钱的,yi
乱的,有伤风化耍流氓的。
证据确凿,容不得抵赖。他们大都被学校和所在单位开除,然后被判刑关进‘笆篱子’,刚好赶上严打的末梢。至于他们是吃枪子还是重判,那就不是任自强该考虑的,他们都是自作自受。
同时任自强安排人从各个渠道反映当下的大学生思想意识薄弱,对‘资产街自由化’没有清醒判断,不能正确认识“和平演变”的套路。其中还重点点明一些著名高校对这些方面认识不清,抓的不够,放松了思想教育。
这些信件如雪片般飞到教育部、国务院相关大佬的案前,尤其是罗尚武、齐美玲老爹那里直达天庭的建议引起大佬的极度重视。经过一番详细的调查之后,才发现事态如此严重,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一场轰轰烈烈的意识形态的大学习,大讨论由此拉开帷幕,主要是在高中、高校进行,他们正是初步奠定了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关键时刻。《我眼中的世界》也被拿出来讨论,写观后感,分析这些国家的本质。连操作者乐意玲都被大佬们提起过,有了好的印象分。
国家的安全部门如何行动那就不得而知,那是秘密战线上的斗争,任自强也关心不上。
事后任自强也问了王如海,这巧合也太过分,是不是还上了一些不可言说的手段。王如海笑而不语,嗔怪的白了一眼,“小强,不该你关心的事别瞎操心,好好挣钱建设家乡才是正事。”
“这些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事以后都由他来做,保证让外人看不出一丝破绽。意外而已,喝水都能呛死人,更遑论其他。”
任自强嘿嘿笑着表示了然,又上阳台唱起了:我正在城楼观风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这个惩罚够不够?这回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可有大把时间思考了。嘿嘿,因为你们只有脑子能动嘛!
但那些学生再也听不到你们的舌灿莲花、大放厥词,包括身后的操纵者、收买者也只能窝在墙角画圈圈,万般的委屈无法言说,憋屈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