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敢前进,只是怒目圆睁,瞪着渐渐远去的一袭桃红!
“婆婆,你说陈锡康已经如此无能庸碌,为何在西陲还如此深得人心,即便是这偏远的小小州境之中,守军都对其如此忠心,是否我们都低估了他呢?”
走远之后武叶媚才淡淡出声,若不是有一场没有打完的战斗,她丝毫不觉得那个州守会停手,即便其知道自己出手也是死路一条。
“公主不知,大秦在时暴政苛吏,天下名不聊生,厚重的赋税和徭役更使得无数百姓叫苦不迭,而西陲地偏,土壤也贫瘠,生活最为困苦,将西陲百姓解救出来的就是强汉的开国公,所以即便陈锡康骂名一片,但依旧受西陲人的拥护,而这也是强汉与我们都容不下西陲的原因。”
“并且,西锤的小王爷虽然是无能无为了一些,但对西锤之人却温和体恤,面对外来之人,西锤自然同仇敌忾。只是局势之下,这西锤王爷不得不做那无能的纨绔子弟罢了,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以酒色为性了。”
“这么一说的话,这陈锡康还真是悲哀呢,何去何从都是错,所以其选择了逃避,整天花前月下,碌碌终日。也罢,就让我去拯救这个苦命的公子哥吧。”
武叶媚说着取出了一块崭新的面纱,这西陲风沙大,尤其是边境,她的肌肤可受不了。在未见到那个如此无能,但面容依旧被长安墨白所赞美的陈七郎之前,她这张脸可不能有丝毫瑕疵出现。
她得让那个无能王爷知道,太武的女子武可比得求仙人,态可羞得中秋月。
“给我杀!”
直到太武皇女消失之后,赵彪才对身后的百来号人出声,拼杀的嘶吼声再次响起的同时,镇守在益州中的众人也被心中的郁闷所刺激到,而太武的人则成为了泄愤的对象!
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受辱而发狠的赵彪取得了胜利,看着身后尽数倒在血泊中的太武之人后,其久受风沙而显得粗糙的脸上才出现一丝笑意,这是这笑意没有持续太久,州守赵彪的表情便一怔!
“完蛋,刚才那太武的娘们让我给王爷转告什么来着?”
因为太过于投入战斗,以至于在战斗结束后赵彪对武叶媚所说忘得一干二净,朝元会在即,可不能出什么差错,不管那太武皇女所说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必须尽数转告上去!
“将军,若属下没记错的话,太武皇女刚刚好像说了让王爷等着她。”
“你一定记错了,太武与咱们大汉生来死敌,能有如今的和平就已经很不错了,太武皇女怎么会让王爷等着她。我没记错的话武皇女是叫王爷等着受死!”
“不不不,是叫王爷在家洗干净等着。”
........
一百多号人一战过后还有数十人存活,抛却受了此时重伤,已经将之前的事情抛却脑后的人外,能清楚记得武叶媚所说的人一个也没有,争来争去也没有争出个结果来。
“都别吵吵了,我记得武皇女就是叫王爷洗干净等着,那武皇女生得一张狐儿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指定是馋咱们王爷,要对王爷图谋不轨!”
听了州守的分析后,一众人思考了一下后不觉不妥的点点头,而就在当天晚上,一则加急消息从西陲边境的益州中传到了陈平安手中。
临潼中,陈平安看着手中的简短信笺,上面刻印着红色印章。
“将军,此信件由益州传来,是州守赵彪亲手盖章。”看到身前将军脸上的质疑后,送信之人解释着说道。
“你下去吧,另外告诉其他靠近太武州境的州守和道守,最近多留意一下太武的动作,朝元会在即,不容出现任何差池。”
传信之人退下后陈平安再一次打量起手中的书信。叫锡康洗干净等着?还是太武皇女武叶媚亲口说出,这武皇女传出这般话到底有何用意于其中?
而且朝元会在即,太武皇女却在这个时候离开太武来到强汉,又是有什么企图?
来回踱步的陈平安停下,思来想去找不出什么端倪之后将信件收下,最近他刚好要去沐平城一趟,就顺便告诉锡康好了。
“也不知道那臭小子最近怎么样了,再吊儿郎当也得有个度吧。”
想到身在沐平的陈锡康,陈平安脸上出现笑意,小时候那小子可是讨人喜欢得很,要不是将军不允许,他必然将自己的一声武艺都传授给锡康!
其它不说,用兵之道,锡康不会太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