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第一天学习之时陈锡康就已经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但截仙手好歹是捡尸人呕心沥血用尽半生才创造出来的仙术,岂是一朝一日便可习得掌握的,不过随着陈锡康没有日夜与废寝忘食的修炼,其对截仙手却是越发熟稔起来。
当陈锡康日复一日的学习着截仙手时,捡尸人霍冥也将打捞河中浮尸的任务交给了徒弟秦坤伯,自己则是用于汉江之中捡来的坚韧之物开始从新缝制陈锡康身上所穿的软甲。
知道陈锡康要将一身修为都尽数废除去参见朝元会,老头子也是狠下心来,将早些年于河中捡到的一些珍贵之物都锻造成丝线来缝制软甲。
虽然在刚到来的几日老金与黎管家都对河中捡尸的秦坤伯颇感兴趣,时常会于岸边观望其力掀猛浪敲空谷的磅礴之势,不过在过去几天后,二老则是来到了山林之中,于暗中观察着陈锡康修炼截仙手。
来到山林中的二老的并没有如观望秦坤伯于河中捡尸那般,仅仅是几天过去后便失去兴趣,因为正在修炼截仙手的陈锡康速度之快,日新月异,每天所展现出现的样子都不可与昨日而相提并论!
自从上山就没有下过山的陈锡康正以一种惊世骇俗的速度掌握着截仙手!
当汉江下游中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时,远在西陲沐平陈府中,开国公在见到已经这么多天没有儿子的消息后,心中也开始焦虑起来。
又在府中等了两日,见陈锡康依旧没有返回的消息,心中担心的陈堂山来到了日沉阁中找到了伏龙士郭易。
“易,锡康离开西陲已经有快一旬的时间了,从江南出发到汉江下游也过去了近半月的时间,即便是为了朝元会作准备需要将软甲缝制得坚韧些,以霍冥的手艺,怎么算也用不了怎么长时间吧,难不成是出了什么意外?”
一见到伏龙士,开国公就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焦虑,因为斗六出现在沐平的原因,平安这几日都早出晚归,府上也没个说话的地方,他一个人闷在心里,实在是慌得很!
“该出的事已经出了,而且锡康身边还是一寸金和黎管家陪着,去到下游后还有汉江捡尸人在,不至于出现意外。若真要找原因,那一定是锡康有什么事在忙着我们了。”
对于陈锡康去了汉江这么久一事,不仅开国公心生怀疑,郭易也早早便觉得有些反常了,不过想到陈锡康平日间沉着冷静,做事也都深思熟虑,所以即便心中有些担心,但郭易依旧相信自己这个弟子不会有事。
“锡康心思沉重,若是有事满着我们,那一定是大事!不行,我得派人去打听打听才行,不然我这心里不踏实。”
“堂山,锡康已经长大了,他想做什么就让他放手去做吧,以锡康的心智,不会出事的。”
原本正焦急离去,打算差暗卫去打听消息的开国公在听到伏龙士的话后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会后还是选择了听从伏龙士郭易的话,折回来到桌旁坐下,只是其脸上的愁容并没有消减下去。
“易啊,此行朝元会锡康果真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唉,锡康如此年轻,也不知能不能忍受得了他人的冷言冷语。”
想到今年的朝元会,开国公长长叹一口气。今年的朝元会不同以往,是对锡康最为凶险的朝元会,东陵槐王野心勃勃,心雄万夫的大皇子即将登基,天下局势有动荡之势,而西陲本就是备受争议与针对之地,锡康此行入长安,绝对少不了吃苦!
光是他人私底下的口水话,怕都能将锡康给淹没!
端起身前的酒杯,闻着其中散发出来的醇香,开国公一饮而尽,可手中的酒虽然闻着香,但喝下之后却只剩喉咙里传来的辛辣。
在这横竖都是错的年代,想寻一种轻松惬意的生活想来便只有登天而成仙人了吧?也难怪江湖之中求仙问道之人自古以来便从未断绝。
“堂山,此行朝元会如果我叫你不要去你是不是也一定要去?”见身前之人起身,郭易也随之开口问道。
“要去的,我不能让锡康一个人去。”
“我知道了。”
见易吐出四个字后便静静不出声,开国公也转身离去,在行至楼梯处时其才又开口说话。“易,如果你看到了一些什么的话就尽管和我说,不用在意太多。”
“你高看我了,我就只是一个平凡的练气士而已。”
“狗屁!练气士本就不平凡,更何况是你这样的练气士!走了,我去看看平安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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