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小子还被蒙在鼓里瞎操心。
宴暮夕倒也不是故意逗他,纯粹就是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免得控制不住冲进房间里去,那个紧紧拥抱的画面真是太撩拨他的神经了,“云熙啊,将白对我什么套路都不用玩儿就能把我吃的死死的,因为谁叫我非泊箫不娶呢,他踩中的是我的死穴。”
詹云熙一头雾水,“您娶少夫人跟他能有多大关系?他还能左右的了这桩婚事?”
“能的。”
“凭什么啊?”
宴暮夕冲他招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詹云熙低下头时,还一脸的愤愤不平,觉得将白少爷真是太托大了,就算他和少爷亲如兄弟,但也不能这么过分的搅和吧。
谁知,当他听到宴暮夕说完那几句话后,脸色募然变了,身子也僵住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像是遭遇了一场天崩地陷,腿一软,跌坐在椅子里。
宴暮夕泛着酸泡泡的心里好受了点。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后,詹云熙才顽强的消化了那个事实,弱弱的看着宴暮夕问,“所以少爷,现在房间里正在上演感人泪下的兄妹相认吗?”
宴暮夕点点头,“这事要保密。”
詹云熙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但眼下,他还顾不上这些,满脑子都被东方将白是柳泊箫亲哥哥的消息给占据了,还真是堪称本年度最大的新闻了,多么的匪夷所思、令人震撼,谁能想到一个死去二十年的人,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呢?帝都要不平静了啊。
“少爷,那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查清当年的事儿,还泊箫一个公道。”
“对,这是必须的,那些恶人绝不能放过了。”詹云熙同仇敌忾,也有些唏嘘,“东方总裁一家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可喜可贺啊。”
宴暮夕没说话。
詹云熙想到什么,忽然又好奇的问,“既然将白少爷是少夫人的哥哥,那您刚才还嫉妒什么?”
“哥哥才让人嫉妒,换成别的男人,我早就把他灭了,哪会留着人围着泊箫转来给我添堵?可大舅兄这种生物,我敢灭吗?”不但不能灭,还得捧着。
闻言,回过味来的詹云熙不厚道的笑起来,“这个就怨不得将白少爷了,每个当哥哥的对妹妹都有那么一点占有欲,要不怎么有妹控这个词呢。”
“哼,他就是妹控中的翘楚。”
詹云熙笑得越发灿烂,“那您想把少夫人娶回家压力是够大的,将白少爷好不容易才把妹妹认回来,肯定不舍得让您娶走啊。”
“唉,所以,我很忧伤,我为什么偏偏是有个姐姐而不是妹妹呢?要是妹妹的话,我也能逞一把大舅兄的威风了,好好得瑟一番。”
“……”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