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做不了主的’样儿。
宴暮夕叹了声,委屈巴巴的握着江梵诗的手晃了晃,“江姨,就您最疼我了,我这个女婿当年可是您亲口定下的,现在总不会反悔吧?”
江梵诗被他这幅撒娇的样儿,弄得哭笑不得,她还是头一回见他流露出这样的一面,还很惊奇,忍不住问,“暮夕,你在逗我玩儿吧?”
宴暮夕摇头,“我再认真不过了啊,江姨,还是您觉得我诚意不够?那我现在就改口喊您岳母好不好?或者跟将白一样,喊妈?”
江梵诗都被他这番热情的操作给弄懵了。
东方将白走上来,拍开他的手,“别欺负我妈心软,什么岳母?八字都没一撇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死心吧,破晓毕业前,什么都甭想。”
“大舅哥!”宴暮夕这一声喊得可是幽怨无比,“你真是太残忍了,你们单身狗怎么会了解我们有媳妇儿的人领不了证、洞不了房的煎熬?你不能因为自己是孤家寡人就这么阻拦我的幸福啊。”
东方将白哼笑,“苦肉计对我没用。”
“岳父……”换一个人刺激。
东方蒲嘴角抽了下,脱口而出,“我暂时还不想有这么个身份。”
岳父?听着还真是……
“岳母!”宴暮夕一声比一声喊得可怜巴巴。
江梵诗笑得很无奈,“暮夕,不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谁也留不住,谁也抢不走。”
闻言,宴暮夕立刻乖巧的点头,眉开眼笑道,“嗯,我也是这么觉得,二十年前,别人把她从我身边抢走,二十年后,命运和缘分又把她送回来给我,人世间,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儿了。”
“美好吗?”江梵诗出神的喃喃。
宴暮夕神色一正,“嗯,美好,最美好、最幸福的事儿莫过于失而复得、久别重逢,江姨,这是我们所有人的幸运。”
江梵诗鼻子一酸,回了神,“你说的对,失而复得,久别重复,没有比这更美好、更幸福的事儿了,我们都要感恩,暮夕,谢谢你!”
她知道,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
他们一家团聚,不需要紧张、忐忑,更无需不安和悲痛,而应该是幸福的、激动的、开心的去迎接这样一件幸运美好的事儿。
“那准备好了吗?”宴暮夕笑意盈盈、眉目温柔。
“嗯,走吧……”直到这一刻,江梵诗的心里再无纠结不安。
宴暮夕挽着她胳膊,走在了前面。
东方蒲和儿子走在后面。
爷俩交换了个眼神。
“你看看人家暮夕,多会哄人?三言两语就把你妈哄的没一点压力了,你以后学着点儿。”
“他那都是哄妹妹练出来的嘴皮子,全是糖衣炮弹,连您也要中招?”
“糖衣炮弹算什么,只要你妈高兴就好,你果然是夏天穿的皮大衣。”
“……”
等下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