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味道很鲜。”东方将白细细品着味,“你想拍摄这道菜的视频?”
“嗯,哥觉得合适吗?”
“可以倒是可以,配料什么的,处理的时候含蓄些。”
“我明白,制卤时,我会跳过一点。”
“你心里有数就好,这是苏家的传承,苏师傅疼你,都毫无保留的教给你,你也懂事孝顺,自请出来创业,但有些东西,在你这一辈是共享,对旁人,却是要保密。”
“嗯……”
吃完饭,东方将白走时,柳泊箫给了他一坛带走,“给爸妈尝尝。”
东方将白自然接受,笑得跟什么似的。
宴暮夕看着牙齿都有点酸,等他出门了,跟柳泊箫嘀咕,“大舅哥刚才笑得是不是特傻?”
柳泊箫好笑又好气的嗔他一眼,“也给你留了一坛。”
宴暮夕清了下嗓子,还在装,“我不是跟他吃味较劲,就是觉得他现在的形象堪忧啊,以前谁都赞一声温润如玉、翩翩君子,现在越来越……”
柳泊箫无语的接过话去,“你的形象也越来越堪忧了。”
以前多高冷傲慢啊,完全就是漫画里男主的形象,让人觉得不能亵渎、需要仰望膜拜,可现在唠叨又黏人,不要太接地气了。
闻言,宴暮夕还不自觉,“我的形象怎么了?颜值没有下降啊,气质更出类拔萃,浑身都散发着宠妻的甜蜜味道,不是该越来越迷人?”
“……”
柳泊箫也懒得跟他掰扯了,又抱走一坛子,去了归去来兮,送给柳苏源和柳絮尝鲜,然后开车又去了昌隆一号院,准备腌制醉蟹。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车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备好,柳泊箫先去看了下螃蟹,随意抽查了几个,洗的干干净净,挑不出毛病来。
她表扬了一番。
王云翠等人都已经换上了统一的白色工作服,带着帽子口罩,被夸时,也不揽功劳,也不骄傲,直说都是本分,态度摆的很端正。
制卤有单独的车间,詹云熙也按照柳泊箫的要求早就收拾妥当了,除了她,谁也不能进出。
柳泊箫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忙活完了。
这期间,宴暮夕去看宴云楼和他的学生修复围墙,经过这几天的努力,围墙已经褪去了以前的颓败,虽还是沧桑的,但这种沧桑已经是历史沉淀下来的厚重。
那些雕琢在砖上的图案也露出它们的面貌,精美、深刻,寓意丰富,让人心生惊叹,绕着走了一段,仿佛就是在经历一场古老饮食文化的演变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