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酒,是您喜欢喝的那一口。”
“哎……”秦佑德下意识的应着,还有些意外,拉着他的胳膊,慈爱的上下打量着,眼底涌上欢喜来,“长歌,你怎么来了?”
“正好路过这里,就顺道来看看您了呗,怎么,外公难道都不想我?”
“哈哈哈,怎么会不想?你来的正好,观潮也在,出去帮我拿点东西回来,等会儿咱爷仨去吃饭。”秦佑德笑起来,显然心情很好。
楚长歌也笑,只是笑得有点发苦,尤其是看着秦佑德的满头白发,心里越发难受,外公一直都对他疼爱有加,当初他想进娱乐圈,爷爷、父亲,都是竭力反对的,只有外公支持,为了这事儿,还专门到楚家为他求情说好话,他也一直对他敬爱有加,但现在……
他不想来,却又不能不来。
他跟暮夕交好,跟亲兄弟一样,暮夕说话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他找上秦家,还叫了他一起,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八成昨天的事儿跟秦家有关了。
上次是他姑姑,又涉及到东方家,暮夕连柳泊箫都瞒着,没告诉楚家是怕他们为难,这次却叫了他来,他心里很不安,总觉得事情怕是会颠覆他的一些认知。
门外,拿东西回来的秦观潮遇上宴暮夕和柳泊箫,看到他俩的一瞬,心里就咯噔一下,声音不自觉的紧绷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宴暮夕打量着他,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衬得那张俊逸的脸越发淡漠出尘,只是此刻情绪外露,就差把不欢迎三个字写在脸上了,他勾起唇角,不疾不徐的道,“有事找你爷爷,还有你,或者还可能要喊上你爸。”闻言,秦观潮瞬间就变了脸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秦家人又不长记性的惹上我了。”宴暮夕说这话时,并未给他留颜面,声音讥诮,睨着秦观潮的眼神很冷淡。
“谁?”秦观潮挤出这个字,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
宴暮夕意外的挑眉,“你都不怀疑我说的话?”
通常情况下,一般人的反应是先否认,而不是如他这般都不问经过、也不辩解,好像直接就认了罪。
秦观潮插在口袋里的手一点点的收紧,视线从柳泊箫脸上滑过,又落在宴暮夕身上,自嘲道,“不是证据确凿、板上钉钉,你会上门吗?毕竟我秦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不是谁都能信口开河的污蔑。”
这话里也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宴暮夕慢悠悠的问,“那如果这次的事儿,我真就没有确凿证据呢?”
“你这是仅凭怀疑就上门来闹事儿?”秦观潮气的呼吸急促,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宴暮夕嗤笑了声,“我如果想闹事儿会选这个时候?冷冷清清的闹给谁看?”
“那你来做什么?”抡起嘴皮子上的功夫,他完全不是宴暮夕的对手。
“你猜啊。”宴暮夕轻飘飘说了这三个字后,推门进了办公室。
宴暮夕抿唇,紧跟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