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夜几时回来的,蒋欣瑶睡得迷糊并不知道,一早醒来,身边的**铺已经冷了。,一路有你!
欣瑶拥着被子在**上发了会呆,等丫鬟们相继进来伺候,才起身洗漱。
微云见大奶奶不似往日般与她们说话,便笑道:“大奶奶今日戴什么?昨儿个出门戴的那只鎏金掐丝点翠转珠凤凰步摇好看的紧,不如今日再戴一回?”
蒋欣瑶拿起步摇看了看,叹道:“太重了,一天下来,脖子沉,简单些。淡月,跟萧总管说一声,今日我想见见陆总管,让他把这几个月的帐本再拿来我瞧瞧!。”
淡月笑道:“大奶奶,今儿又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离月底还远着呢,找陆总管做什么?”
微云笑骂道:“小蹄子,大奶奶让你去,便去,哪来这些个话?”
欣瑶想了想,又道:“再去把萧清找来。”
淡月见微云朝她打眼色,一个转身就出了屋。
陪老太爷用罢早膳,欣瑶照例去了议事厅。
如今的萧府与两个多月前的萧府有了大不同,体会最深并不是两位男主子,而是萧府的一干下人。
上个月大奶奶笑眯眯的把府里两房倚老卖老的小管事发配去了庄子。把老太爷院子里的一个贪了银子的管事妈妈撵出了府。并罚了萧总管一个月的月钱。
老太爷,大爷连个声都没吭,由着大奶奶折腾。
有罚就有奖,园子里今年春天花开得比往常艳了几分,大奶奶见了一高兴,园子里看护的一干下人,连带着管事萧丁,统统有赏。且大奶奶出手大方,一赏就是一两银子,真金白银的东西。谁人看了不眼红?
前些日子府里放出去几个适龄的丫头,有几个则配了小厮。大奶奶找来人芽子又买了三十个丫头小子,由李妈妈**着。
这一番动静使得上到几个总管,下到看门的小厮人人心里自危。都生怕自己这个坑被别被的萝卜占了地,丢了萧府的好差事,越发的尽心尽责。
于是众人看到的是萧府的院子干净了,饭菜可口了,一碗一碟,一草一苗都有专人负责。丫鬟们再不是无事聚在一处磕瓜子,聊家常。小厮们行事也不再推托偷闲,慌乱无章。
……
欣瑶刚刚理完事,得了讯的陆尘晓匆匆赶来。
欣瑶摒退众人,独留了淡月在身边。两人把庆丰堂的帐本再细细的瞧了一遍。
陆尘晓坐在下首喝茶,心里翻腾的厉害。
按着老规矩,一个月中,他只有逢初一,十五才进萧府一趟。月底则带了帐本盘点一日。今日大奶奶突然把他叫来,什么话也不说,只看帐本,他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底。
等陆尘晓喝完三盏茶后,蒋欣瑶才从帐本里抬起头,问道:“陆总管,这几个月铺子里买药材的银子支出好像比往年的要多。是最近药材长价了吗?”
陆尘晓忙道:“回大奶奶,过年后,药材略有上涨,像三七,仙鹤草,血余炭。棕榈,艾叶,槐花,地榆,白及这几味药材涨得最厉害。”
欣瑶笑道:“陆总管。这几味药都有什么功效,你与我说说。”
陆尘晓道:“比如三七这味草药,药用部分是它的根,性甘,微苦,用来化瘀止血,活血定痛是最好不过的了。又比如仙鹤草,性苦,涩,常用来解毒疗疮,收敛止血。其它的几味药味,大致也是这个作用。”
欣瑶心头微动,强压心绪道:“陆总管,今年造成这几味药涨价的原因,你心里可有谱?”
陆尘晓笑道:“大奶奶,这个原因可多了去了,往远了说是草药的种子问题,天气原因。种子不好,产量低,老天不帮忙,收成就差,还有就是人为的囤货,奸商炒药材,方方面面都是有原因的。依我看,去年一年既无水患,又无干旱,多半是有人在囤药。”
欣瑶又道:“陆总管,何人囤药,能查得出吗?”
陆尘晓盘算了下,笑道:“也不是不能查,只是得费些时日。大***意思是……”
欣瑶笑道:“倒也不必了,能查到的不过是明面上的人,真正的买家只怕都是隐在暗处的。何苦白费这个精力。”
陆尘晓淡淡一笑道:“大奶奶说的很是。”
欣瑶向陆尘晓请教了一些其它的药材问题,才让淡月客客气气把人送走。
蒋欣瑶说了半天话,正欲喝口茶润润嗓子,却见萧总管的小儿子,萧清在门口探了探头。
欣瑶把人叫了进来,轻声了交待了几句,便回了房。才进了东院,就见李妈妈火急火燎的追上来。
李妈妈自从跟了她来了萧府,做事比着在蒋家沉稳不少,再不像当年在老宅那般嘴快毛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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