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了,母子都挺好。”
蒋宏生与老太太对视一眼,只淡淡道:“你回去告诉她,让她好生在府里将养身子,别到处乱跑。”
老太太闭了闭眼睛,叫了声钱嬷嬷,钱嬷嬷会间,上前笑道:“老太太放心,老奴亲自去库房挑些温补的东西让三姑爷带回去!”
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郑亮见情形,就势告退。蒋宏生看了看时辰,已到了饭点,遂留女婿用了午膳再回府。
岳婿二人前脚刚出归云堂。老太太就朝着钱嬷嬷狠狠的吐出两个字:“冤孽”
……
郑亮回府后,直接往郑恒跟前去,把今日的事情一点一滴说给祖父听。末了又道:“祖父,岳父今日跟我说了,蒋家分家了,老太太再过半月就跟着大房去南边静养,二舅哥从二房分了出去。”
“什么?”
郑恒惊得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脸色青得难看:“你岳父还说了些什么?”
“其它的也没说什么,就说让我得了空。回头送送老太太,几个姑爷当中。老太太最喜欢我。”
“蒋家大房分家了没有?”
“这倒没听说!”
“蒋府的周姨娘是不是跟着儿子一同出府?”
“听说是的。”
郑恒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惊讶不已,许久才道:“蒋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事情十有*跟你媳妇有关。亮儿啊,如今我们倒是进退两难了!”
郑亮弓着身,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才又道:“祖父,这回老太太看病,是我岳母出面,请的是萧太医!”
郑恒直了身,失声叹道:“萧太医。萧亭,竟然请的是他!”
话音刚落,只听得小厮在外头回禀道:“老爷。杜太医刚刚回府!”
郑恒一听这话,忙叫道:“快,快,快,让人准备银票,我要马上去杜府。”…
郑恒也顾不得郑亮。自顾自的让人穿戴起来。
郑亮站在边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末了还是郑恒发话:“你先回去,等我回来,立刻来见我!”
……
话说杜天翔好不容易求了恩典,趁着父亲休沐,回杜家看看,刚从父亲书房出来,正欲往妹妹院子里去,却听得郑家有人求见,眉头皱成一团,冷哼道:“不见!”
门房的小厮收了银子,一脸的为难,正欲转身离去,却听得大爷说:“等等,来人是谁?”
小厮大喜,忙道:“自称郑恒,六十上下年纪!”
“噢,居然是他。”杜天翔转了几个心思道:“来得正好,把人请进来!”
一刻钟后,郑恒已经在杜府的偏厅里坐着喝茶。
半盏茶后,杜天翔才吊儿郎当的甩了膀子进来,朝人抱了抱拳,皮笑肉不笑道:“稀客,稀客,是我待慢了,老祭酒勿怪!”
郑恒笑道:“杜太医随侍圣驾,百忙之中能抽空见老朽,已是给了老朽大大的颜面。今日老朽贸然登门,还望杜太医见谅!”
杜天翔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个方才落座,机灵的丫鬟重新沏了新茶端上来。
两人端了茶盏,各饮一口,杜天翔见郑恒清咳几声,却又不说话,遂挥了挥手。丫鬟们颇有眼色的各自散去。
郑恒见杜天翔挥退了众人,也不多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到他跟前,恭敬道:“杜太医,老朽是个心直口快之人,最不喜藏藏掖掖,今日求见,是为想讨杜太医几句话。”
杜天翔很是满意他这份恭敬的态度,他把银票往郑恒跟前一送,笑道:“老祭酒何须如此,有什么话,只管问,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郑恒越发恭敬道:“杜太医,那老朽就直言不讳了。老朽今年五十有七,在祭酒这个位置上也有十个年头。你是知道的,天底下最有资格坐这个位置的人是令尊,当年也是令尊相让,才让我这个无才无能的人坐了高位。
这些年我与令尊之间,虽说走动不多,却是相处和睦,互相敬重,也常在一起开怀畅饮,谈古论今。按理说,令尊想要坐我这个位置,只需私低下言语一声,老朽必定会及时退身,让贤于他,哪需如此七拐八拐绕个大圈子。
老朽思来想去,只怕是自己生性直爽,无意中得罪了哪处高人,坐立不安之下,恳请杜太医指点一二。”
ps:感谢小蕊蕊,霞客徐u,温雅妹妹,幽兰之手,小宝玉,106书友们的粉红票票,包子无以回报,唯有认真写书!(话说霞客徐书友,您这名字起得着实令包子眼前一亮,浮想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