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欣瑶笑道:“妈妈,孩子长得像谁?”
“眉眼瞧着有点像二小姐,嘴巴有点像那位,大奶奶,小家伙劲头大着呢,小脚一蹬一蹬的,让人看了心里软成一汪水!”
蒋欣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轮弯月,正欲说话,却听外头传来贵明的声音,忙把人请了进来。
贵明行了礼,干脆利落道:“大奶奶,今日曹氏去了庄子,对着府上二小姐说了一通好话,又往房里添了几个人,就打道回府了。曹氏说等养好了身子,就把人接回府。大奶奶,咱们这头怎么办?”
欣瑶冷笑两声,道:“去跟步三说一声。一切按计划行事,一个月以后,我要看场好戏。回头到淡月那边领些银子。给步三带去。余下的,你和你的兄弟们买酒喝!”
贵明喜道:“多谢大奶奶赏赐!”说罢,抱了抱拳,闪身而出!
欣瑶低了头,算了算日子,道:“妈妈,老太太那头可有说什么时候动身?”
李妈妈道:“估摸着还得有个十天半个月样子。老太太的身子,不宜长途跋涉。针灸完了总得歇两天才好动身。”
欣瑶叹道:“老太太,大房回了南边,这事就好办多了……”
……
萧寒走了近二十天后,欣瑶接到了从西北快马加鞭送来的书信。信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一切安好,勿念!”,很像是这厮的一贯风格。
欣瑶算了算路程,沉思半晌,才亲自慢悠悠的扶着微云的手把信给老太爷送了去。
萧亭自打女儿,孙子去了西北,多少有些食不下咽,心里总记挂着。看了信,脸上总算是有了些笑容。
欣瑶哄骗着说了些好听的话,又问了问老太太的身子。这才回了院子。
日子过得似指尖的流水一样飞快,转眼就到了九月底。蒋全,燕鸣已出发了几天,为了避开西北的冬天,这两人选择了先往西南去。
李君刚刚从南边回来,忙得连喝口茶水的时间都没有。一个绣庄,一个客栈。都需在年前开业,手上还有十几个铺子要打理,竟恨不能长出三头六臂来。
好在燕鸣走之前,都于铺子的掌柜交待的清清楚楚,李君是个能为的,又能吃苦,将将能应付过来。
老太太已定于九月三十日动身,所以蒋家这两天忙着收拾细软行囊,与亲朋友好友告别。
……
大奶奶沈氏特意回了趟沈府,见了沈平一面,把蒋家这些时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一一说与祖父听。
沈老爷子听罢,倒是大吃一惊,原来那徐思振竟是蒋振的亲生子,怪不得,怪不得,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却是这样!
沈平捋了捋胡子,眯了眯眼睛道:“阿英啊,既如此祖父也不瞒着你了。当年为了阿力的婚事,蒋家的两位小姐,我都是派人细细查探过底细的。三小姐且不去说她,四小姐我得与你好好说一说。蒋振去世之前,把翠玉轩,蒋全,蒋福,留给了四小姐。
沈英失声道:“这么说来,三妹妹说的竟是一点都不错的,瑾珏阁果然是四妹妹的手笔。”
沈平气定神闲的扯着几根发白的胡子,叹道:“当时她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六年时间,她把翠玉轩变成了瑾珏阁,开了四处分铺,你可知道苏州府瑾珏阁头一年挣的银子是多少?”
沈英心下大惊道:“多少?”
“将近百万两。而且据我所知,京城赫赫有名的怡园也是你那位四妹妹的手笔。蒋家的那位三老爷,住在怡园可不是一天两天啊!”
“什么,祖父,你说的可是真的?”
沈英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的错愕。
“阿英啊,祖父今日与你交个底吧。你这个四妹妹嫁给萧家哥儿,据我所知,两人之间是有商议的,萧家哥儿这辈子只能有她一个女子,当初,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没同意阿力的请求。”
沈英捂着嘴巴,似不敢相信。
沈老爷子也不看她,自顾自道:“由此可见,萧家哥儿对这个媳妇相当看中。萧家背后站得是什么人,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你当真以为顾氏出面就能请得动萧太医,若不得萧家哥儿首肯,萧太医怎么肯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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