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蒋欣瑶摇头叹道:“越是闷不吭声的人,行事越偏执。如今那府里千疮百孔,一时怕是难好,我只盼着她念在孩子的份上,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若不然……”
蒋欣瑶没有把话再说下去。
自打孙景耀出殡后,小曹氏闹过几回自杀,均被人救了下来,然而就在前几日夜里,侍候的丫鬟一个没注意,小曹氏一条被单,结果了自己的性命。待下人发现时,身子已凉了半透。
孙家一个刚生了孩子尚在月子里。一个像个活死人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好在轻风能干,张罗着草草把人葬了。
蒋欣瑶蹙眉道:“二姐的事情,可往南边书信去了?”
李妈妈思索片刻道:“这么大的事。二老爷二太太定会往南边书信的。只怕大小姐也会有书信过去,瞒不住。大奶奶不防等南边来了回信后,再看看咱们有什么可帮得上忙的。”
蒋欣瑶苦笑道:“不必再做什么了,远远看着吧。人总要自己肯迈了腿,才能走得动路。对了,我那好三姐如今怎样了?妈妈可着人打听过?”
李妈妈一听欣瑶问起了蒋欣珊,脸上浮出几分怒气来。啐道:“大奶奶何苦还惦记着她?她如今在郑家衣食不差,不过是挪了挪地方。这事说起来。妈妈我心里就有气,想当初三小姐那些个下作手段,几次三番的害人,难不成大奶奶都忘了?”
“忘了?”
蒋欣瑶冷笑道:“如何能忘。只不过不愿意去想罢了。”
李妈妈伸了个拳头在欣瑶跟前比划了两下,横眉道:“大奶奶好歹也该让她吃些苦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轻飘飘的一个禁足就了事。”
蒋欣瑶见李妈妈与自家男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不由的笑道:“妈妈啊,你当真禁足的日子是这么好过的?一处四方的院落,青瓦灰墙,几株海棠芭蕉,一年四季看花开花落,看月圆月缺。这样没尽没头的日子,才最是难熬。”
李妈妈听着听着,没由来的打了个激灵。叹道:“这样的日子,换了我,怕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的。”
“这不就是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惩罚呢。妈妈看看周姨娘,这才几年,就换了个人似的。哪还有半分当年眼睛长在头顶的模样。
李妈妈还未来得及回话,却见微云掀了帘子去而复返。脸涨得通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欣瑶瞧着有些古怪,问道:“这是怎么了?”
微云道:“大奶奶,大爷在似水如冰银子没带够,打发贵明问您要银子呢?”
李妈妈惊得睁了睁眼,见欣瑶神色不明,怕她心里多想,忙道:“大奶奶,爷们往那里去,不过是图个乐子,当不得真,大奶奶千万……”
“妈妈!”
欣瑶摆摆手止住李妈妈说话,挑眉道:“微云,大爷还有没有其他话?”
微云忙道:“贵明说,今儿原是大爷做东道,原本只请了平王,表少爷,三老爷几个要好的人去那边乐呵乐呵,谁知半路又遇到两拨子人。这些人一听今儿是咱们大爷的东道,都吵着嚷着要大爷请客。大爷身上只带了一千两银子,都不够付酒钱的。”
蒋欣瑶听罢,心头的阴郁一扫而光,捧了个肚子往后一仰,笑倒在坑上。
微云与李妈妈面面相觑,不知大奶奶是何意思。
欣瑶笑够了,扶了扶发髻,整了整衣裳道:“咱们大爷这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带着一千两银子去似水如冰,还遇到了这么一群如狼似虎的,哪有不回来搬救兵的?快让贵明到淡月那儿支银子去。”
李妈妈不明就里,忙道:“大奶奶难道不生气?”
欣瑶用手指了指微云道:“妈妈,你只问她?”
微云想了想,道:“似水如冰是咱们大奶奶的地盘,大爷把人往那里带,就没想瞒着大奶奶。大爷既然不瞒着大奶奶,就说明大爷他万事心中有数。”
欣瑶点头笑道:“快让贵明到淡月那儿支银子去。大爷好不容易做次东道,可别丢了面儿,多带些备着,以防万一!”
话音刚落,却听荣晓匆匆打了帘子进来。
“大奶奶,府门外有人找大爷。”(未完待续)
ps:谢谢gaopinghui,海月水母的粉红票。
昨儿平安夜,亲们可有到哪里去狂欢?
包子很苦逼,陪小包子做作业,码字,就算过去了。
忽想起双十年华时,年少轻狂,每到这种节日,就喜欢凑个热闹。
如今渐渐成熟,热闹凑得也少了,便是情人节,看着马路上手持鲜花的女孩们,眼中也没了羡慕。
因为包子心下得意的想,哼,过不了几年,你们也会成为围着家庭,老公,孩子转的世俗女子。(想法十分的邪恶)
所以亲们,趁着这妙曼的年岁,麻溜的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