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水腾远坐在马车里,低声问。
马车停在一个幽暗的巷子里,这里离左家只是隔着一条街的距离。此时出去的暗卫已经一一回来了。
“左家也有暗卫,功夫似乎不太高,避开暗卫我们查了一圈。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只是在左家的后山,有一座月无颜的衣冠冢。但是据说前些日子已经被人扒了,此时非常混乱的一片,听说玉佩还有一条帕子已经被人拿走了。”暗卫回答道。
“倒是个痴情种。”水腾远冷笑,如果真的是痴情种,当初为何不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却在人都死了之后才来这般做样子,自己不累,别的看的人都累了。
“属下倒不是认为他痴情,痴情的人不会月家出事一个多月就和白国公的孙女白念君订了婚。当日大婚也是十里锦红。”一个水腾远的贴身侍卫说道。
“简陌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回来的,听说那个时候,魅颜坊已经开业了,左之舟大婚时病发差点死了,还是简陌救的他,那个时候简陌就已经回来了,应该也是见证了那一场十里锦红的大婚,不知道在她眼里看着是高兴还是伤心呢,可能是伤心的吧?”水腾远淡淡的说。
简陌,不是月家的那个少爷,那个男子他以前来京城时候见过,是个儒雅如水墨画一般的人物,完全不是现在简陌的样子,那就只有可能简陌是月家的那个女孩,毕竟那双眼睛他还是记得的,虽然那个时候月无颜还小。
何况能让桂牧原和老祖宗都那么挂念的,他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一个陌生人。。
而他站在一个外来者的角度来看简陌这几个月的生活轨迹,更加像是有计划的一步步的要去实现,那个目的无非是强大,强大,再强大,一个人特别渴望强大的时候,要不是热衷权势,要不就是为了不被人掌控,就是为了复仇。
如果把简陌看做月无颜,那么她的一切行为都是说得通了,就是为了强大,查出凶手,然后报仇。
如果简陌是月无颜,想着她那冷眉冷眼的模样,再想着她曾经对他做的所有的事情,他的心里就爱也不是恨也不是,有这样一个冷面冷心的妹妹也是很头疼的是不是,家里的那个妹妹太闹腾,这个刚刚好。
冷静淡定,闹腾她应该很好玩,前提是她要好好的活着啊!!
毕竟看到一只没有表情的猫炸毛才好玩吗,自己家里的那一个完全没有闹腾的欲望,他不被闹腾死就不错了。
“等着。”水腾远冷哼一声,整个人瞬间就消失了,速度之快,让他的暗卫一阵唏嘘。
自家的主子太强大了有没有,这样他们真的很有压力好不好?
水腾远的面具重新回到了脸上,毕竟是在京城,而且是别的国家的京城,如果让他们知道水影的皇子探查风峦的大臣家,那才是大问题呢?
左府里和侍卫们说的一样,到处都很干净,查不出来什么。左之舟竟然就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坐在阳光下的回廊里,树荫花影遮蔽,还是没有办法掩盖那道天蓝的身影,不得不说左之舟真的长的特别好。
不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水腾远冷笑,眸子里都是嘲讽,他听说的消息比较迟,知道的时候,左之舟和月无颜已经订婚,听说是皇上下旨赐婚,不管月无颜的长相如何,凭借月无颜郡主身份,都是小小的左之舟攀附不起的,可见为了这件事,左尚书究竟是下了多大的功夫。
听说月王从来没有同意,听说后来是月无颜点了头,在见过左之舟一面之后,为什么点头谁也不知道。可是他就想着事情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看着如今的简陌,他始终不愿意相信月无颜会那么轻易的点头。简陌是那样冷静自制的人,对事情的分析是那么的透彻,一定不会因为这样的儿女情长轻易的赔上自己的一生。
水腾远从左之舟的房间过去,还真的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方旧的泛黄的帕子。上面小小的月字让他心里一阵激动。
伸手拿过来,就听见隔壁有人说话。
“小姐,你说月无颜还真的活着吗?”一个丫鬟问白念君。
“怎么可能,当初都告诉我是中了毒,然后被左之舟的长剑刺中,落下山崖的,且不说山崖有多高,单单是中毒和中剑,估计就活不下来。”白念君冷哼,当初杀月无颜是她的主意,只是有人帮助她实施了,跟着看的白家的暗卫后来是这么告诉她的。
“可是小姐,最近有两次,月无颜都在夜里出现了,你说到底是人还是鬼呢?”小丫鬟有些瑟缩的说。
“鬼,我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我更加相信那是有人扮演的。”白念君喝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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