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柴历与柴祎哲至刺史府办公。而伊晗早已在屋子里闷不住了,心里总是想着玉佩的事情,于是拿着佩剑在院内练武,也算当做一种宣泄方式。伊晗照着武林绘本上的剑法习武,遇到不解之处时,便想着回房查阅书籍,不料却发现她的三本习武秘籍和两本兵书皆不翼而飞。
伊晗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书籍分类妥当,放置也妥当,怎会找不着?”
伊晗猛然想起前两日柴历来过她的房中,伊晗怀疑是柴历拿走了那五本书。柴历一向反对伊晗习武,虽然他对柴祎哲教习伊晗武艺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柴祎哲教给伊晗的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罢了,伊晗清楚,这其中定是柴历在使绊子。柴历与柴祎哲忙于公务,一般来说是不会在这时候回府的,于是,伊晗便动起了歪心思。
伊晗到柴历的书房中,四处寻找被柴历拿走的那五本书籍,一不留神碰倒了架上的白瓷,瓷器落地,成了一堆碎瓷片。伊晗震惊,蹲下身拾着碎瓷片。伊晗将碎瓷片包裹在手帕里,小心翼翼地走出柴历的书房,刚至房门,只听袁末唤了一声“小姐”,伊晗惊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没拿稳,碎瓷片全然洒落在了地上。
袁末惊讶,道:“小姐,这……”
伊晗“嘘”了一声,轻声道:“我一不留神,打坏了爹房中的瓷器,现下不知如何是好,偷偷摸摸进爹的书房本就无礼,还弄坏了东西,这回肯定瞒不过去了。”说着,伊晗蹲下身,又一次捡着碎瓷片。
袁末随即附身,安慰道:“还是我来吧,小姐小心划伤手。小姐别着急,倘若能有一件一模一样的瓷器顶替,想必将军是不会发现的。”
伊晗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道:“华州城中可有买同样瓷器的商铺?”
袁末道:“样貌相差不大的瓷器也不难找着,城西的集市应该就有,只不过……”
伊晗心急,问道:“只不过什么?”
袁末道:“只不过多半是赝品。小姐也可一试,将军拥器物是当摆设,倒也不常把玩,想来也是不会注意到的。”
伊晗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你可知道那商铺的具体位置?”
袁末道:“这个我倒不知,也没有哪个卖赝品的商铺会打着旗号说自己卖赝品,我只是听说城西有些商铺明里卖着些正经器物,而暗地里又卖有许多高仿赝品,市面上高档瓷器模样的基本都有,买卖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的,那些赝品应是些好面子的客人用来摆在家中撑场面的。”
伊晗喜出望外,道:“我到那附近去打听打听,应该不难找到。袁末,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切不可再有旁人知晓。”
袁末道:“我定会守口如瓶,帮小姐守住这个小秘密的。”
伊晗笑道:“多谢。”
袁末道:“为小姐排忧解难是我应尽之职。”
伊晗离开后,先把碎瓷片放回房里,心里还念着:“多精致的白瓷,碎了真是怪可惜的,还是先留着吧。”想到这,伊晗便把碎瓷片收进了盒子里。
城西与柴府相距甚远,不便徒步前往,于是伊晗带着幂篱至刺史府,用柴祎哲给她的银鱼袋进了刺史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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