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开,最后只剩下姜季秋。
姜季秋擦掉柚子,往榭香阁内走,她吩咐身边的奴婢莲香说:“你去观音寺找主持大师,将祖母的事情告诉他,让他过来开导祖母。”
观音寺的大师远近闻名,而她时常去礼佛,与大师也算有几分交情,她的请求,观音寺大师会答应的。
而如今能开导祖母的,也就只有佛寺大师了吧。
莲香拿着她的令牌立即出去。
姜季秋忧心忡忡的走回榭香阁,经过后花园时,姜晚倾却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她神色慵懒,却带着骇人的气场。
姜季秋警戒的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姜晚倾笑靥如花,依靠在树上:“你很怕我?”
“怕你?我为什么怕你。”姜季秋神色冷漠,嗤笑道,“怎么?你难道觉得我斗不过你吗?”
“那很难说,不过未来我会知道。”姜晚倾淡道,百般无聊的揣着地上的石子,望姜季秋的目光却是饶有兴趣,“你也是做的绝,居然连母亲妹妹都不放过,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掉入我的陷阱,真是够绝的。”
姜季秋神色铁青,但却没有否认。
至少在姜晚倾面前,她无须否认,他们都是彼此的照妖镜,都是一路性子的人。
姜晚倾倒是讶异她的乖觉,若是她,不管对方信与不信,她都否认到底:“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但是你放心,我对辛衡阳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大可以集中火力对付你的妹妹,她最近想嫁入辛家可是想得都快发疯了呢。”
姜季秋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根本不知姜晚倾是如何的知道她对辛衡阳的心意。
其实对姜晚倾来说,这也不难猜,姜季春本就是不想争夺的性子,不管是父母的宠爱还是旁的东西,就连姜季春时常花她的零钱,穿她的衣服用她的化妆品她都没什么反应,但唯独最近姜季春要嫁辛衡阳的念头越发明显强烈。
早前辛衡阳来过一次侯府,当时姜季秋看辛衡阳的目光就不太对,若不是爱慕,又怎会有那样的目光。
“可是辛少将军想娶的人是你。”姜季秋眸底这会儿丝毫不掩饰的阴暗,“这你怎么说?”
“什么我怎么说,想不想娶我是他的事,能不能让他娶你,是你的本事,懂?”姜晚倾秀眉一挑,眸底有丝丝的邪气暴露,“不过我的劝你动作快点,你知道的,我不恨嫁,但父亲着急。”
姜季秋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怎么?你想帮我?”
“不想。”她拒绝的干净利落,慢悠悠的用手帕擦手,“能不能阻止这场婚礼,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但我丑话放在前头,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否则你会输得很惨,嫁不去辛家那另说,若是在损失点别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慵懒清脆的嗓音带着威胁,澄清的眸光冷傲的瞥她一眼,转身而去。
姜季秋怔在原地,后知后觉,她的手心就软都湿透了。
的确,她并不想与姜晚倾为敌,但辛衡阳她也不会让给别人,那是她儿时的牵绊,她这十五年人生中唯一思慕的男人,任何挡她路的人,不管是谁,她都会一一清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