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知识讲授课后就是一节答疑课,薛墨把时间充分地利用了起来,让河边教授都么得休息。
这天结束的时候,薛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打扰您了,教授。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河边教授摆摆手,“我很欢迎你这样勤奋的学生,白天的时候你都能找我。”
“那您大概几点起床?”薛墨顺势问道。
“啊?”河边教授一愣,下意识回道,“六点左右吧。”
他问这个做什么,不会是准备6点就来找自己吧?
第二天,早晨六点,薛墨用行动告诉了河边教授真正的答案。
河边教授听到敲门声开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颇为精彩。
“教授,我是不是来太早了?”薛墨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也不是太早,不过我还要洗漱,你先等我一会儿吧。”河边教授无奈道。
等他穿戴整齐,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要不是河边教授叼着早餐过来,时间估计还要长一些。
河边教授也没多说什么,一边吃着早餐就变讲了起来。
这一天,薛墨也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第三天,薛墨迟了半个小时才到,让本来以为自己能正经吃个饭的河边教授还是不得不叼着早餐上课。
早餐仍然没有影响河边老师的状态,薛墨再次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第四天,薛墨依然是六点半到达,这次,他看到了早已经穿戴整齐的河边教授。
为了这一刻,河边教授提前了二十分钟起床,这才跟上了薛墨的节奏。
这一天,薛墨心满意足地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一脸疲惫的河边教授。
“看来今天得早些睡觉了。”河边教授自己嘀咕了一句。
第五天,薛墨迎来了一个精神饱满状态的河边教授。
这一天结束后,河边教授说道:“明天就放假了,你可以不用来了。”
“您明天有什么重要的事么?”薛墨问道。
河边教授想了想,说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正好。”薛墨笑道,“我放假也没什么可干的,不如继续授课吧!”
“啊?”
河边教授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
这个学生怎么这么能学呢?
他已经被薛墨整得有些厌课了。
第六天,薛墨按时到访。
河边教授已经没有了第一二天的热情,整个人的活跃度直接降低了一半。
薛墨见状也打消了明天继续的念头,自己还撑住,毕竟还年轻,但河边教授不一样,得需要休息的。
第六天,薛墨略微有些不满足地离开了。
他说明天不来的时候,能看到河边教授眼里发自内心的喜悦。
回到大使馆安排的公寓后,薛墨详细地规划了一下时间。
在把河边教授的身体条件考虑进去,他制定了详细地利用河边教授计划,这个计划参考了自己的时间管理法,能够完美利用河边教授的时间,而且尽量能让他保持精力充足的状态。
第二周,河边教授顿时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但他下意识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在薛墨的科学安排下,河边教授的时间被充分利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河边教授都是被高频率高强度使用的。
不过一切也是值得了,薛墨成功榨干了河边教授,唯一没有学到的也就是不能教给自己的东西了。
接下来就是上手进行实验了。
不知道是不是霓虹这边国情的原因,河边教授教理论知识的时候并没有带着薛墨学实验。
不过也不算太晚。
白天,薛墨跟着河边教授熟悉实验,晚上,薛墨则是在梦里重复这个过程,这样让他提升得非常之快。
“我有时很好奇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天里学那么多知识。”
接下来的时间里,薛墨从学习实验到探索实验,从探索实验又到助理实验,最后获得了独立实验的能力。
霓虹的材料工程学给了他很多的启发。
因为被逼到了死角,霓虹科学家的想法有些天马行空的,当然,他们也凭借这种天马行空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出师的那天,河边教授一脸地感叹。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优秀,这么勤奋的学生。”河边教授说道。
优秀的感受还算模糊,但勤奋的感受就相当清晰了。
这几个月天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每天就跟上班一样,早上7点开始上课,早上五点结束,一周只休息一天。
“有兴趣留在霓虹么?我就能教你更多的东西了。”河边教授忽然说道。
“您不是说已经没什么可交的了么?”薛墨问道。
“我指的,是那些不能被教给你的东西。”河边教授诱惑道。
薛墨果然被诱惑到了,说道:“那行,我跟领导申请一下,再留几天。”
河边教授:“……”
也不知道薛墨是装傻还是真傻。
“我的意思是,你彻底地留下来,成为一名光荣的霓虹人。”河边教授认真说道。
他真的很喜欢这名学生,虽然觉得一直教他很可能会猝死,但他也十分愿意。
但国家的不同限制了他们进一步的可能性,只有成为同一个国家的公民,才有可能继续走下去。
“河边教授。”薛墨笑道,“要不你跟我回国吧,我们国家也需要你这么优秀的人才。”
“不。”河边教授郑重地摇了摇头,“我爱我的祖国。”
薛墨认真道:“我也一样。”
河边教授闻言沉默了一下,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离开时,本田来送别,不禁劝道:“东强君,你要是能留下来,不光可惜获得很高的待遇,还能学到你学不到的知识啊!”
“该学的我都学了。”薛墨解释道,“我来霓虹就是想学习一下霓虹思考问题的思路,实际上,霓虹的前沿科技研究未必能赶上我的祖国。”
本田一脸不信:“华夏,只是个发展中国家而已。”
薛墨点了点头,笑道:“我们历来这么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