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
只听里面两人又说了几句,终于是把话题转到贾蓉身上来。
“东府的蓉哥儿跟他老爷性子一样,见色忘义又弃礼。他老爷与贾蔷不清不楚,他未必就干净。蓉哥儿现在要炼方子找的不就是贾蔷、贾芸吗?一个生的貌美如花,一个生的剑眉星目,学着他老子了。”
……
屋外的几人格外的安静。
不。
准确的说,是寂静。
贾蓉冷着脸,贾蔷、贾芸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只是贾蓉没动,蔷芸二人也未敢动。
这时只听贾芹的笑声传出,“难怪我每次去宁国府时,总见着蓉哥儿与蔷哥儿混在一起。原来他们父子俩都有这爱好,幸好幸好,只可惜了我那堂亲兄弟。”
贾珖又问:“莫非你?”
“珖叔多想了。”贾芹故意叹气,又道:“就蓉哥儿那副小身板,他就算有想法,我还能让他得手不成?”
“依我看啊,蓉哥儿和贾蔷一样,都是躺下面的。不是他想对你怎样,而是想你对他怎样。”
贾蓉转向此时已满头大汗的赖升,从嘴里逼出几个字来。
“赖总管,这些话可都听清楚了?”
赖升连连点头。蓉哥儿本来心情就不好,还在这里乱传污言,两个倒霉蛋要遭劫了。只希望等会去了庄子,那些人都识相点,别让这把火最后还烧到他们赖家去。
贾蓉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都说宁府名声不好。宁府本身就脏是一回事,还有这些旁支外房天天造谣也是关键。
这种心态,贾蓉很不能理解。你们把宁国府名声臭了,自己又能得什么好处。宁国府名声臭了,你们这些依靠宁国府过活的人,名声就能好?
天天造谣,是能发财,还是能当官?
哪怕每造一次谣,就有人送给他们上五枚铜钱,贾蓉心里还能好过点。
正要领着众人推门而入,又听到贾珖的大笑声,推门的手停在了半空。
“芹哥儿就住后街都没听到过?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想当初贾琏媳妇还没过门,蓉哥儿就跟着凤姐儿屁股跑,等贾琏凤姐儿成亲了。他们……咦嘻嘻,来往的更加频繁了。”
“啊?哈哈哈……可怜的琏二叔哟。自己天天偷姨娘,却没想到有个偷婶子的。”
两人的笑声竟如山涧响泉有着无尽回声,在义庄的上空环绕着。
只是他们笑着笑着,就不笑了。
“蓉……蓉……蓉哥儿,你……你们……怎么来了。”突然看到贾蓉等人的贾芹突然从座上跳起,三魂尽失,傻在了当场。
贾珖也早收起了笑容,虽说从族谱上算是贾蓉长辈,可要认过去也离得太远。东府大爷身份在那摆着,这情形下面对面撞上了,也是冷汗直流。
芹、珖两人都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蓉哥儿听了去没,一个惊惧不已,一个强装镇定。
贾珖道:“蓉哥儿,几时来的?正好,我刚还和贾芹商量着,让他迟些时间修庙。族里义窑的砖,你们先拿去用。”
贾蓉冷笑,“是吗?得多少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