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们还是快溜了吧,咱那点儿家当不值得咱折在血衣卫手里。”宋大力把掩盖行踪的草丛拉过来了一些,牙齿止不住打架道。
狼眼点了点头道:“嗯,老哥咋们还是赶紧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吧,早日回到统领那里改过自新,平平淡淡才是真啊。”
说罢二人隐于黑暗之中了。
而那李知县却被吓得一屁股瘫坐在了泥地里,如同筛糠般断断续续地说道:“血衣卫……大……大大大人!不知大人大驾光临……卑职……卑职有罪!”
说罢李知县颤抖着俯下了身子,但不听使唤的双腿使得他的姿势变得有些奇怪。
林岩没有过多地废话,走进已经熄灭殆尽满是余烬的废墟中找到了插在尸体喉咙上的吮灵匕之后就径直离开了。
只留下知县一行人在原地上不知所措,李知县见状赶忙抬起头来气喘吁吁地朝着一旁的小兵道:“快!……快去白剑镇……告诉那些劣绅!朝廷的官人来了!”
李知县指着自己的小毛驴道:“骑着我的毛驴去,记得要绕开那血衣卫千户大人,切莫冲撞了他,若是出了事拿你是问!快去!”
年轻的小兵并不敢违背知县大人的话,骑上了还在啃草皮的小驴就朝白剑镇的方向赶去,但与林岩走的并不是一条路,而是另一条隐秘的小路,从黑水山直通白剑镇的小路。
虽然他并不清楚为何知县大人会如此惧怕那少年,但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他也只是偶尔才听营里的老人们讲起血衣卫与王家的故事。
“十几年前,白剑镇上的王家还是刚刚起步的小门小户,整日除了受到官府的欺压就是闻到钱味从四面八方赶回来的乡绅欺压。
那时候的我家还没现在这么富甲一方,看着日益缩减的收成,我爹愁白了头。”王富贵坐在坟前台阶下道。
“我爹过惯了苦日子,而且这是用我娘和我姐姐好不容易换来的富贵日子,我爹说什么都不想放手。
我记得那年黑水山频发洪水,原本陡峭无比的山势及由此改变,我爹为了削减开支在黑水山上寻找一种只有在风雨最为猛烈之时才会开在黑水山上的四品灵药灵雨菌。
但那一次他并没有找到,而是带回来了一个女人,一个让我至今记忆尤深的女人,本该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容颜的她面上却有一道狭长的刀痕。
她身穿厚实黑色锦衣,浑身裹得厚实也看不出是胖是瘦,背上背着一柄镶金嵌玉的宝刃,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幽幽的蓝色。”
王富贵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血衣卫,朝廷最厉害的猎犬,那几日那个女人把整个白剑镇的搅得天翻地覆,不知多少人因此丧命,又因为那女人出现在了王家,所有人都以为王家傍上了血衣卫。”
“在几天后那女人又神秘失踪了,仿佛从来没有来到白剑镇过。”
“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林兄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是来自青草镇的最近几日有许多来自中原的怪人自白剑镇前往那青草镇,他们大多修为傍身且肯定不低于你,你此行切莫记得小心行事。”
林岩听后一愣,点了点头。
“我逗留的时间太长了,王大哥咋们有缘再见了。”说罢林岩背起了自己寥寥无几的行李朝着镇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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