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增加中毒人的痛苦。”
孙昱白闻之,眉头又紧蹙了几分。
“不过,您放心,这种毒我家公子会解。”
孙昱白紧蹙的眉头渐渐舒缓,只是很快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虽然云今拍着胸脯打包票,可是孙鹿元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一直盯着箭头看。
“云今说得没错,这毒我能解。只是有味药材不好得。”就在孙昱白急地要开口询问孙鹿元时,孙鹿元开口说话了。
“无论什么药材,只要是这世间有得,我都会找回来。”
“荆明花,这是一种花也是一种药材,只有江朝的锦边镇城外的珠峰山上有。”
“江朝,江朝,未篱公子,必须是这个吗?”
“必须是这个,而且非它不可。它,不需要太多,但是却是最重要的。”
“好、好、你容我几日,我去想办法。”
“不用,将军,这件事我来办。”孙鹿元把箭头包好,揣入怀中。
“不可”孙昱白一口回绝,“这药材我去想办法,你留在安儿身边就好。”
“将军...”
“不用说了”孙昱白大手一摆,吩咐道“晓安,你护好未篱公子,不可让他离开营帐一步。若他离开,你...”他用手指指了指,道“军法处置”说完,大步流星出了营帐。
没过一会儿,营帐外传来整齐划一地脚步声。接着是孙昱白浑厚的声音,告诉这队士兵好好看守营帐,不可以让人随意进出。还特别强调看好未篱公子。
“小姐,怎么办?”云今斜眼瞟了一眼晓安,小声问道。
孙鹿元背着手站着,闭着眼,手中的扇子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打着手臂。听到云今问她,睁开眼,手中的扇子也停住了。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孙鹿安,坚定地说“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趟江朝。”
瑶一刚从外面回来,服侍她的侍女就来禀报她,说少主来了。对此,她并不意外,最近这位少主来醉楼来得太过于频繁。她换了一身青色的衣裙,带上青色的面纱。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照了照,然后起身去了少主所在的房间。
拉开门,里面没人。瑶一走了进去,转身将门关好。
“哎呦”“瑶一,别打,是我”
瑶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笑了笑,道“我知道是你,所以才打你啊”
“不是,瑶一。我就在背后吓你一下,你至于一下子给我撂倒吗?我的骨头都快摔断了。快、快来扶我一下。”
“我说,孙大少爷,你幼不幼稚。每次都这样,我不撂倒你,都对不起你。”瑶一绕过孙鹿闵,直径走到桌子前,跪坐在垫子上。
“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孙鹿闵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整理一下衣服,扇着扇子也走到桌子前,盘腿而坐。
“我说,你最近怎么老来醉楼。之前,我可是请你来,你才来的。”
“我这不是一日不见你,如隔三秋。”
瑶一看着孙鹿闵这幅贱兮兮的模样,脑仁疼,这家伙怎么就没有一刻是正经的呢。“说正经的,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诚心地发问了,我就打发慈悲地告诉你。”
瑶一白了孙鹿闵一眼,冷笑一声道“我就说嘛。平日叫你来都不来,如今却来的这么频繁。说吧。”
“你也知道,醉楼是咱俩共同经营。我负责明面的事和探听情报,你负责暗处的事和掌管暗卫。本来...”
“说重点”
“我妹妹不知用什么招数说服了我父亲,瞒着我母亲和我偷偷去了边疆,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走了三天了,我母亲到现在还以为她出城去静养了。因此,我想请你联系咱们在边疆的人,暗中保护她。”
“你妹妹..”瑶一像是想起了什么,睁大眼睛盯着孙鹿闵。
孙鹿闵闭着眼点点头,肯定了瑶一想问的。
“孙鹿闵”瑶一恼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掐着腰数落起来“你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你怎么能放任她去边疆。”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况且....”孙鹿闵被瑶一身上的怒气震慑到,咽了咽口水,说话地声音越来越小。
“哎,算了”瑶一摆摆手,重新坐下“我一会儿就联系边疆的人,让他们在暗中保护元儿。这件事先翻篇,现在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
“用不了多久,边疆的战事就会分出胜负。无论谁胜谁负,两国都不希望再劳民伤财了,和谈成为必然。所以,我们的计划会在和谈之后再进行,我希望你尽快相办法让孙家在朝堂中脱身。不然...”
“没有不然”孙鹿闵收住扇子,神情严肃地说“我会想办法,不用你们出手。”
“尽快,成功后,我会安排孙家所有人的去处。”瑶一看着孙鹿闵,说。
“行了,待得差不多了。我走了”孙鹿闵摇着扇子,脸上的严肃已然消散,取而代之是那么玩世不恭地笑意。走了几步,突然又走了回来,俯身凑近瑶一,和她四目相对,说“不要想我啊。”
瑶一对于孙鹿闵突然地靠近,完全没反应过来。咬着嘴唇,盯着那双如星河般璀璨的眸,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看到瑶一脸红,孙鹿闵的目的达到了,哈哈大笑着离开。
瑶一看着那道渐渐关上的门,摸着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