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花问情喝住了刀疤,熟稔地伸手捞起骰子和摇具,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我先来。”
你先来又能怎样?刀疤不怀好意地翘着嘴角,任由她去。
只见花问情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单手摇罐,罐子随她有力挥舞的手臂上下翻飞,骰子在罐子中被摇的噼里啪啦作响,但却没有一个掉落出来,骰子碰撞声音听上去,也十分整齐,并不凌乱。突然,一个利落的反手,罐子脱手而出,被花问情扔到空中,骰子沿着罐壁滑动,随即罐子又被花问情稳稳接住,一把倒扣在桌面上。
“好身手!”人群中一个身着青玉缎面马褂的俊俏少年郎喝彩到,他这一喊,其他人也跟着鼓起掌来。
胭红看着花问情,刚才她家姑娘摇骰子和撂罐子的样子真的太帅了,要不是自己知道是自家姑娘,这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哥儿,她非要花痴的流口水不可。
姑娘这次生病醒来,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花问情,柔情似水,周身都散发着“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柔弱女人味儿,虽惹男人怜爱,但也让郑妈妈这样的凶神恶煞好一番拿捏。
但是现在的花问情,美艳的面庞媚态天成,但是这妩媚之中,更多了一份英气,一份硬气,一份豪气,让人不由的在心中为其喝彩。
“哼,花拳绣腿。”刀疤轻哼了一声,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押大还是押小?”花问情单手摁着罐子问到。
“押大!”刀疤瞪着眼睛狠狠地把十两银子放在赌桌上,“押银十两。”
看见刀疤押了十两银子在这局上,旁边的人纷纷跟着押大,要知道刀疤从来都是以小博大,平时押一两银子的时候都少,如今居然押了十两银子,看来此局必胜无疑了。
不一会,押大的一边已经陆续跟投了几百两银子。
花问情直接把刚才那张重重按在桌子上的一百两银票往前一推,“一百两,全押小。”
“嚯!”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大家是没想到这个富家公子,真的一下子把这一百两全都压上了。紧接着人群中就神态各异了,有的跟投了的人开始露出满意的微笑,想着这把真是赚大发了。有的没有跟投的人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想着自己这回要是跟投了就好了。还有的人有些遗憾和担心,这个富家公子,看样子要被狠狠宰一回了。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却并没有人跟投。
“我要开了?”花问情笑着说,“开!”
她一把把罐子拿开,众人都惊呆了!
一柱擎天!
只见六个骰子,一个摞一个,竖着垒成了一列,像一棵直插云霄的金箍棒,最上头的一颗骰子,是一点!
六个骰子,竖着重合在一起,一共才一点!
再没有人能摇出比这个还小的点数了!
花问情赢了!
“这怎么可能?”刀疤一把抓过六个骰子仔细检查,还顺道检查了桌面上的铁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狼狈检查的样子却差点要让别人看出端倪,他的同伙捅了捅他,他才罢休。
“这位好汉,愿赌服输吧。”刚才喝彩的少年郎又朗声道,周围人也都跟着起哄起来,刀疤只好不情不愿地看着胭红把押大的几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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