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送的礼物都不会当场拆开,为了避免比较某些人会尴尬。
所以,陆浓濯送的礼也是混在了一堆礼盒里。
到了晚上,易缨箬举着陆浓濯送的那三个香囊,笑得一脸诡异。
“箬儿,怎么了?”
“痕哥哥,你知道这香囊里面有什么吗?”
“有什么不对吗?”
“太不对了!我和你说哈,这里面装的可都是好东西,这祁王妃可真是大手笔,就里面这些药材,换成我,万金都不卖。”
“痕哥哥,你说她从哪里弄的这些药材啊,我觉得哈,她懂医术。”
“懂医术?”
“嗯,这些药材比例要是一不小心弄错一点点,可就变成毒药了。”
“无才无德,无貌无脑,没有教养的山野丫头,还真是传言不可信呢。”凤惊痕摩挲着手中的香囊,笑得意味深长。
“我觉得啊,相府的人就是在故意败坏她的名声。”
而陆浓濯这一晚做了一个梦,梦里……
“爹爹!娘亲!决儿!啊!”一位看起来只有六七岁大小的女童跪在地上崩溃大哭,她的衣裙早已被鲜血染红,半边脸也满是刺目的红,平时灵动的眸子里满是破碎的疼痛。
一位看起来八九岁的少年把女孩从地上拉起,轻轻拭去女童眼角的泪。
“妹妹,不要哭,爹娘会走得不安心的,你还有哥哥呢,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说着“不要哭”的少年,眼角却是早已湿润了,但他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下来。
“我不哭。”女童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双眼中只余无尽的恨意,“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少年一手牵着女童,另一只手紧紧地攥成了拳,他低声喃喃道:爹,娘,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护好妹妹的,一定会让参与这件事的人都生不如死!
他的声音虽小,语气却是坚决。
“啊!”陆浓濯从梦中惊醒,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才发觉自己出了一头冷汗。
恍然记起那一天,等所有人都散去,她和哥哥踏着亲人和国民的鲜血从宫里逃了出来。
非夜哥哥带着堂姐和小落落走了另一条路。
后来,听非夜哥哥说,因为小落落发了烧,他们怕小落落在外面吹风,导致病情加重,就把小落落留在了一个山洞里,在外面撒了一圈防野兽的药粉,然后带着堂姐下山找吃的。
可等他们再回来时,小落落就不见了。
非夜哥哥找了小落落这么多年,一直到如今也没有小落落的消息。
而她则是和哥哥逃到了天承国边境,若不是被晚蘅收留,他们说不定真的会饿死。
再后来,非夜哥哥和堂姐跟着他们留下的记号找到了西南山村,再后来他们一起在京城开了一家酒楼,也就是“离歌”,用来搜集消息。
至于冷宛他们,他们是爹娘为她和哥哥养的暗卫,一共十六人,就只有他们三人活了下来。
那一次,冷宛受了很重的伤,若不是晚蘅帮他们找草药,他们几个孩子,人生地不熟的,还真不一定能好好地活下来。
所以啊,她是一定要帮晚蘅报仇的,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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