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姐钱丽冗,二姐钱脃冗,我排行老三钱叁元,弟弟钱游元,父亲钱萧迁,母亲赵寒樱。弟弟有元结婚后,因工作压力患上了抑郁症,弟弟住院时,脃冗就主张把他关起来治疗,脃冗从来不敢见游元的面,后因病情恶化死亡,游元说过一句话,脃冗心最毒,游元死后脃冗从来不敢走到游元的坟前,当时尸体寄存汉口的医院时,翠翠只是站在远处观望,折算是第一错;第二错:大姐的姑娘出嫁时,她定的时间是她的姑娘同一天结婚。第三错:他看到父亲房子拆迁,就设计让一贯照顾独居父亲儿子、媳妇、孙子离开父亲(细节后面详述),拆迁买房到威胁父亲生前把房子过户给大姐,这算是脃冗的三大主错了.....
游元的姑娘渐渐长大,三岁时,游元经常与弟媳经常打架,经常把弟媳打的满脸青紫一片,弟媳回了娘家,有元就跑到丈母娘家去接老婆回家,可是弟媳就是不回来,有一天,有元喝醉了酒,去了丈母娘家,因为弟弟不受待见,不让他进门,于是他就上房揭瓦,骗赖撒泼,于是有人就说游元太不像话了......
这段时间游元到过早已出嫁二姐钱脃冗家,想要帮忙调个工作,姐夫没有答应,游元到过叁元家,说单位福利福利分房两室一厅,但是游元住的流传花园父母名下的拆迁租房面积超标,要求哥哥把户口转回家,这样就可以达到分房标准,可是无知的哥哥没有帮助弟弟,不敢把户口交给游元,母亲也不信任游元,父亲更是离家在三金潭城乡结合部搭棚子搬珍,很少回家,其间游元打打闹闹,把弟媳接回了家,生活在不愉快中......
过了两年,父亲在外更是不回家,由于城区改造,三金潭不能搭棚子,全部被城管违法拆除,这时父亲退休了,经母亲打听,父亲在外洪山区的乡里租了一个猪圈,每天捡垃圾度日,我的父亲性格很要强,但是他不愿和同样收入的人站在一起,拿着2000多元的较高的退休金,却只愿拿着800元的退休金的人站在一起,这样他才安心......
这时我和弟弟一起把父亲从洪山区乡里租住的猪圈接回了江汉北村,父亲不愿住进江汉北村的三室一厅,要求在房子窗外搭个棚子,这样父母就和大儿子叁元家住在了一起,叁元通过关系装了一部公用电话,父亲就每天就守公用公话,传呼电话,而且收入可观,父亲告诉我,每月收入800多元。
游元每天都把姑娘送到江汉北路来,由母亲带着两个孙子,游元提出要和我换房,我搬回流川花园的还建房,看到我这里住在一楼,好做生意开商店,封闭守旧、自私的我又一次拒绝了弟弟的要求。
脃冗常常回家向父、母哭诉,因为自己下岗,没有收入,一直被人瞧不起,父亲被烦乱的家庭生活闹得不可开交,于是就想到退委会,要求单位分套房子,单位爽快地答应安排了一个很小的单间,于是父母搬到了丹水池那个单间里,就是叁元大哭一场的那个房间。
随后父亲攒足了4万元钱,在江宫给二姐钱粹冗买了一个一室一走的产权房。
游元在单位里没有分到福利房,郁郁寡欢,又不受娘家人待见,小日子过得不愉快,天长日久,精神压力越来越大,抑郁症病情加重......
游元第又一次住进医院,医生说他很烦躁,回家会危及家人,小姐姐钱脃冗要求医院,把游元住到一个长期关起来的医院,大姐夫意见是说:游元没有家庭关怀,所以病情越来越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后来游元被转到了青山一个专门封闭治疗抑郁症的医院,我们全家都没有去过哪个医院,因为当时没有交通工具,其实那时钱脃冗的丈夫是单位的专职司机,脃冗最怕看到游元,就向看到今天的我,当时游元说脃冗的心最毒......
噩耗传来,游元死了,我的亲兄弟......
当时游元的尸体是从很远的青山拖到汉口的某医院,我上前捧着弟弟的手说不出话来,脃冗站在医院的大门院子外,远远观望,大姐和大姐夫站在尸体旁,说叁元不怕,到底是亲兄弟,父亲说安息吧,赶快安排后事,母亲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