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看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那是你的岳父大人。”
“谁承认他是我岳父了。”
“什么谁承认!你都把人家女儿娶进来了,人家不是你岳父是什么?”
“什么岳父,谁答应娶他家女儿了,是他们硬塞给我的,再说了,谁娶了,不是她自己来的嘛!”
“什么硬塞!什么自己来的!你不去亲自接也就算了,还这般的狡辩,你是想气死我吗?”
“父亲,我不是想气您,只是这指腹为婚谁接受得了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庸俗,她一个也读过些书的女子,怎么就不知道反抗呢!还喜滋滋的自己来了,多丢人啊!这样不自尊,不自爱的女子,定是个泛泛之辈。”
金老爷见金离远做了如此忤逆之事还这般的理直气壮,“噔”的一下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金离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要不是当年你岳母救下你难产的母亲,你以为你还有站在这里与我顶撞之日,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还这般的诋毁人家,你是白眼狼投胎转世的吗?”
“父亲,救下我难产的母亲,救下差点儿死在胎中的我,我很感激,可是,报恩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要用成婚这种,就像您一样,三姨娘当初是救了您一命,可您不一定要将她娶进门啊!您可知道,她有多么的喜欢跳舞,多么的喜欢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感觉,是您非得将人纳入府,金府又是个规矩如此之多的地方,她不可再跳舞,甚至连练个舞都要看人家脸色,父亲,您是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可让她从此没有了快乐,我不要像您一样,我要爱谁才娶谁为妻,我不爱庆府的丫头,以后,我也不打算爱上她,我要让她知道硬嫁给我是一个错误,一个她父母犯下的错误,一个会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错误。”
“混账,你不以德报恩也就算了,还敢说恩人有错,岳父有错,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被妖孽附了体了。”
“父亲,只有爱她,你才会想和她在一起,若是不爱,在一起没有任何意义,我不但要她明白,我也要让您明白,儿女的婚姻大事岂是儿戏,我以为您火急火燎的把我从英国叫回来是所谓何事,原来是这般的腐朽之事。”
“什么明白,什么腐朽!你还敢教训起我来了。”金老爷说着拿起一本书就向金离远砸去,在书房外偷听的金太太,二姨太和三姨太,在听到里面传出东西落地的声音后,忙推门而入。
“老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今日是他大婚的日子,您怎么可以对他大打出手呢!”金太太说着忙将用手捂头的儿子的手拨开,只见儿子的额头上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滴滴答答的流下来,金太太心疼儿子,忙将儿子拉出书房。
“你这是带他去哪儿?他不知好歹也就算了,你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知轻重吗?”金老爷见夫人将儿子拉出书房,是气上加气,这时二姨太,三姨太见势纷纷劝他消气,你一言,我一语的,轮着给他上“安神补脑汤”。
金太太将儿子带进自己的房中,取药箱为儿子止血,包扎,边流泪边嘟嚷着,“你父亲今日是有点儿过分了,你都是成婚的人了,还对你吆五喝六,大打出手的,这叫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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