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吴门桥当时心就凉了,他知道,李业翎肯定是自己在大学时期最大的敌人,没有之一之前一次换届选举的时候,学生会主管文体的副主席的位子被李业翎给横插一腿抢了去,而自己,虽然也混了一个副主席,但是却是敬陪末座的一位,权力甚至连一些大部的部长都比不了自己这一步失误,失去了在上大三之前,晋级正主席的最好的机会
而这一次换届选举将近,自己已经做了很多的工作,明里暗里的得到了许多领导的承诺,保证自己能够坐上李业翎现在的位子而今天早上自己刚刚得到相熟领导的一个消息:原红旗军大经管院副院长,权柄最重的专职副书记樊宁河,调任宁北省康安市市委书记,昨天已经正式离开经管院了
这个消息令吴门桥欣喜若狂,他清楚,学院领导中,樊宁河是对李业翎最为器重的,却不太喜欢自己,现在他一走,李业翎便去了靠山,自己去了一个障碍,自己这次换届选举,把握就更大了一些
甚至,说不定还能把李业翎挤下去,直接一步功成
而现在,一切都完了!李业翎手中现在握着自己的把柄,自己就好比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以李业翎那般狠毒的性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自己根本就拿捏不住他,还不知道这次要让他整成什么样子一个不好,不但副主席位子要丢,有可能连红旗军大都混不下去了
要知道,雇凶伤人在红旗军大这类的半军事类学星大忌,甚至都够得上刑事犯罪了吴门桥甚至怀疑,若是现在樊宁河还在,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且掌握了确切的证据之后,会不会直接就把自己送到安西监狱里去
想到父亲想尽了千方百计,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托了多少人,赔了多少笑脸,才把自己送进来,吴门桥心里边是说不出来的恐惧想到父亲苍老的面孔,斑白的头发,吴门桥便是一阵阵的心酸心里忽然下定了决心:这次绝对不让父亲失望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让李业翎闭上嘴,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等过了这茬,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想到这里,吴门桥便放低了身段,低声道:“李主席,说说你的条件吧!只要我能接受的,一概应下来”前倨而后恭,态度转变得很快
李业翎呵呵一笑,揶揄道:“哎,吴副主席,你这个态度就很好嘛!什么事都好商量嘛,又何必口口声声就是打生打死的,咱们以后相处的时间可是还长得很,说这些话,太伤和气了”
吴门桥便唯唯诺诺的应着
李业翎便也不?嗦,道:“吴门桥,咱们快人快语,我现在就说我的条件想拿回那段录音,第一,你今天晚上六点之前要给我二十万块钱第二,我听说你爸的公司在安西有不少的产业,其中有一家汽车租赁行,我要两辆大卡不要国产的牌子!”
他说着话的时候,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怪异
吴门桥听到李业翎的话,当时心里就是一滞一苦:这个李业翎,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二十万块钱也还是罢了,这二十万块钱自己也能拿出来,倒不是什么大数目问题在那两辆大卡上,安西市的吴氏汽车租赁行刚刚进了两辆斯堪尼亚t880型号的超级重卡,这李业翎怎么就给知道了?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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