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千谆的百般安抚下,终于离开了!
然后,饶千谆就松了口气,两个电灯泡终于走了!紧接着,一把抱过两个小明星,就光天化日之下开始快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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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书房。
王友山正在临摹一幅颜真卿的《宋广平碑》,又名《宋暻碑》,颜真卿是唐朝著名书法家,与柳公权并称“颜筋柳骨”,书法造诣自然是极深,而王友山的这幅《宋广平碑》,开阔雄浑,气象森严,行家一看,就知道是绝对的真迹,而他临摹出来的副本,与这幅真迹一比较,自然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哼!”
王友山看着自己的字迹,越看越别扭,很是不爽利,把笔一丢,就不写了,若是他的那些老战友在,定然要嘲笑他,你说你个武夫,只知道逞勇斗狠的货色,还学人家练什么书法,玩什么儒雅,你道是儒将是这么好当的么!
“老王,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啊?”王友山的老伴听到声音,就端了一杯热茶走了进来,一边帮他收拾残局,一边说道。
“没事,就是今天状态不好,不想练了!你出去出去,不用收拾,让我好好静一会儿!”王友山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
他的老伴瞅了他一眼,就摇了摇头,静静地走了出去。
王友山拿起那杯香茗喝了一口,狠狠地吞咽了下去,老眼中隐约有怒火闪烁,明灭:“想不到,想不到啊,那个垃圾赤脚郎中,竟然还有儿子留了下来!真是孽.种,孽.种!是跟曾雨洛那个贱.人生的么?嘿嘿,老子对付不了你,难道还掐不死你儿子么!”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王友山不耐烦地喝道:“我说过多少次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静一静,你怎么又来打搅我!”
然后,门外就响起了一个甜甜的声音:“干爹,是我啊,千谆啊,什么事这么大火气啊?”
“哦,是千谆啊,进来!”王友山招了招手!这个干儿子,对他一向孝顺,总是想尽办法讨他欢心,他最喜欢了!比如,桌子上的那幅颜真卿的《宋广平碑》就是这小子送的,要不然,即便王友山是将军,那点薪水也是买不起这种真迹的。
当然,王家现在另外有经济财路,掌握在他侄子王智鹏手中,只不过,他是将军,毕竟是体制中人,倒不好与金钱这种东西过分接触!他是军人,追求的东西自然与一般的人不同,钱财对于他来说,只是旁枝末节,根本就不屑出手。
这是一个在军事上,野心十分大的男人!
“干爹,好久不见,您身体可好?”饶千谆恭敬地走了进来,将一口上好的宝剑放在桌上,然后十分关切的问道。
若是外人在此,定然要惊得眼睛珠子都掉出来,这就是那个在外面飞扬跋扈横行霸道欺善怕恶欺软怕硬的纨绔子弟恶少饶千谆饶大少吗?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乖乖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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