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嗤笑。
“谁信口开河了,图纸我都拿来了,按照这个开凿,保管再不会发生水患。”
“就凭一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图纸,你哪来的底气,敢保证不会再发生水患,这话也就你自己相信。”
“你几个意思,你连图纸都没看过,凭什么就断言我解决不了水患!”
“我还就肯定了!”
……
永治帝坐在龙椅上,静静的看着争的面红耳赤的两人。
“宴向!”
随着永治帝开口,两人瞪眼看着对方停了下来。
“图纸呈上来给朕看看。”
永治帝话一落,一旁伺候的太监总管立马走过去从宴向那里拿过图纸,呈给永治帝。
永治帝展开图纸,在看了半刻钟后,拿眼瞥向宴向。
“说说吧。”
闻言,宴向立马起身将贾蓉给他解说的复述了一遍,瞧着很像那么回事的模样。
换一个不了解的,说不准真以为宴向这个都水司郎中是名副其实的。
听宴向说完,永治帝看着图纸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
“既然你这么确定能解决水患,这三十万两朕就拨给你了,但要是…”
“如果没有解决,臣就把项上人头割下来谢罪。”宴向接过永治帝的话,肃然道。
曾阳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永治帝制止了。
“行了,都退下吧。”
挥了挥手,永治帝把两人赶了出去。
出了殿门,宴向朝曾阳平走过去,挑眉笑道:“曾大人,皇上都开口了,就请您尽快把这笔银子准备好了,我可是等着用呢。”
曾阳平哼了一声,“别得意的太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决水患,这颈上人头又还能待多久!”
一甩衣袖,曾阳平愤然离开。
曾阳平一走,宴向捏了捏手上的图纸,这回算是把命都赌上了,可千万别出岔子啊,不然,就真得割脖子了。
悠悠叹了口气,宴向渐渐走远。
……
拿到了画,修葺河道的图纸也完成了,本想着歇息两日的贾蓉,被范承叫了过去。
不是良心发现,决定好好给他这个弟子授授课,而是这老狐狸馋他做的饭了。
坐在溪湖边上,贾蓉生无可恋的拿着鱼竿钓着鱼。
为什么生无可恋?
这就要问虞修了,好好钓鱼不好吗!下什么棋!
在虞修又一次悔棋,并且偷拿了他一个子后,贾蓉实在忍无可忍,纵身跳进了溪湖。
噗通一声巨响,让虞修眼睛眨了眨,呐呐开口:“怎么好端端的想不开了,不就是输盘棋吗,又没人笑他。”
说着虞修摇了摇头,“到底是年轻,承受能力不行啊。”
虞修一脸唏嘘,随后将目光看向了范承。
“你要是敢叫我下棋,我就把你踹下去。”范承瞥了眼虞修,凉凉开口。
虞修撇了撇嘴,至于吗?真是不懂得棋之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