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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刀叹了口气,放下酒杯,轻声道:“刘某力弱,只恨不能杀尽逆贼,匡扶汉室,续我大汉四百年盛世!”
此时的汉朝衰微,但民心未散,朝中诸多大臣仍旧希望能重整朝纲,卢植既然是刘备的师傅,又被董卓贬黜,自然是大大的忠诚,刘三刀这也是看人下菜碟。
卢植闻言果然大喜,道:“刘将军少年英才,有此志向,实乃大汉之幸也!”卢植酒劲上去了,又听见刘三刀一番慷慨陈词,不由得老泪纵横、涕泗横流。这些老臣做学问、治理朝政自然是一流的,可惜玩弄这些小心思还远远不是刘三刀这种现代来的腹黑小青年的对手。
刘三刀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离席,跪地便拜:“刘某才疏学浅,势单力薄,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请前辈收我为徒,以先生之学问,定能助我讨伐逆贼,匡扶汉室!”
卢植缓缓站起身来,正色道:“承蒙刘将军不弃,卢某并非好为人师之人,只是刘将军忠心汉室,乃大汉之幸,卢某不才,愿将所学为将军所用。”
刘三刀恭恭敬敬的行了三跪九叩之礼,又将卢植亲自侍奉睡下,这才缓缓告退。
之后数十日里,刘三刀一直在与卢植讨教学问、州政、军事相关的问题,更是好好了解了天下诸侯一番,刘三刀虽然不懂什么学问,连四书五经也都没读过,好在骨子里的一些潜移默化的现代观念偶尔讲出来也算是有几分见解,连卢植也时不时直言说受益匪浅。而一县州政虽然繁琐,但是在卢植辅佐下更是治理的井井有条。
闲暇时也时常与太史慈切磋功夫,此时刘三刀才知晓自己和顶尖武将之间的区别,基本不是一合之将,好在太史慈并不藏私,将所学倾囊相授,马战步战都有所精进。
只是这三国时候的战马都没有马镫,有的也只是方便上马的单边马镫,马战时全凭双腿控马。刘三刀重金请了工匠,几番改造才做出了双边马镫。
这双边马镫不仅控马更为轻松,马战时也不用留力给双腿夹住马腹,连太史慈都啧啧称奇,给自己的乌云踏雪也配上了双边马镫。
刘三刀又命县里的铁匠打出千余套双边马镫,让方南池收好,只有麾下五百心腹骑军才可在训练时使用,训练完毕后通通卸下入库。又在暗地里嘱咐太史慈平时将马镫藏于鞍下,必要时在放出来使用。
太史慈也是有勇有谋的人,当下心领神会,平日里还是骑着无鞍马,这小小的一个细节,说不准以后能有大用。
三人相处十余日,卢植家书中道卢植好友皇埔嵩遭袁绍下狱,派人送信来请卢植施以援手。卢植心急如焚,急忙辞别了刘三刀,火速前往洛阳,设法营救皇埔嵩。
这十余日来卢植待刘三刀如同父子一般,刘三刀心下虽然极为不舍,却也别无他法,只得令方南池挑选一百精骑及可靠将领护送卢植北归。
没过几天,刘三刀二人正在堂下练武,方南池着急忙慌的冲进来道:“将军大事不好,各地黄巾余孽纷纷起兵,北海太守孔融属地匪患最众,连北海城都被贼将管亥率数万黄巾军团团围住,形式不妙啊。”
太史慈手中长枪丢在一旁,忙道:“大哥,北海太守孔融与我有恩,北海城居家母住处更不过区区二十余里,小弟先回家中探望母亲,再去设法相助孔融太守,而后再来相会。”说罢急急忙忙前往后堂,东西也不收拾,提了宝雕弓和长枪,翻身上马,便要返乡。
刘三刀忙道:“子义莫急,贼军势大,你单枪匹马难成大事,先领两百骑军同去吧,能护住伯母也是好的。”
太史慈道:“新野北海相距不远,黄巾贼只怕很快就要波及新野,大哥也是用人之时,兵也不多,小弟哪里能抽调大哥的兵马呢?”
刘三刀思索片刻道:“无妨,新野城坚,还有民壮巡捕兵丁近千人,子义你解了北海之困速速归来即可。”说罢不等太史慈答话,令方南池飞速点了二百骑兵交于太史慈。
刘三刀一直快马把太史慈送到城外,方才高声道:“大丈夫不洒离别泪,前途多艰,子义多多保重,尽早回来。”
太史慈闻言高声应道:“大哥放心,我三十日必回,大哥多多保重。”
说罢一体缰绳,马鞭一挥,纵马往北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