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逼味”的,是不是也是个新词儿啊?
老朱暗暗记下它们,又是两个新词儿:“逼味”和“骚气”。
眼下还有话得说,继续继续。
老朱放下心头笔和小本本,清了清嗓子再度开口。
“所以朕左思右想了许久,这个皇位该如何传,传给谁,为什么是他,这其中种种,总要有个章程。”
“按照朕的本意,是想考校殿试的,把诸位皇子召集起来,以文、言、奏对的方式锱铢必较。”
“可朕觉得吧,朕是马上皇帝,这皇位,没有足够多武功守护,全是白扯。”
“但单纯的比力气或者武技功夫,也不是为君者该特长的。”
“想到最后,朕就觉得,‘兵家’的东西最是一个帝王不可或缺的本事。”
朱元璋深入浅出的一番思考性陈述,很是让道衍和尚认可点头。
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顾身份悬差,忘了君民尊卑,道衍和尚抱拳上前两步,躬身附和。
“陛下所言,实是鞭辟入里,圣人法则啊!”
道衍和尚还不算太失去理智,知道先给老朱拍个马屁。
看到老朱微笑颔首,他才继续畅所欲言。
“贫僧自幼有志于江山社稷,学儒不信儒,学佛不礼佛,学法不尊法。”
“在贫僧眼中,只有周天星辰,王侯将相,黎民苍生,社稷江山。”
“而这些东西,不论好坏,想要拥有,想要参与,甚至是想要缔造,都离不开一样东西。”
“那便是‘兵’。”
“只有以兵道为本,以兵法策略权衡,以兵甲之强一锤定音。”
“这江山才是铁打的江山,这社稷才是永垂不朽的社稷。”
【说得好啊!】
【可劳资就是听不懂啊!】
朱权在心底里喝倒彩,疯狂吐槽。
他对这俩和尚,很是无语。
【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俺毛爷爷那句话: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嘛?】
【整的这么花里胡哨?说白了,不就那个道理:只有打出来的万里江山,没有谈出来的锦绣山河。】
【一切的荣耀,一切的乾纲独断,到最后都是摆明车马、真刀实枪干一架后的结果。】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这话!!!
太精辟了啊!!!
老朱震撼莫名,嘴张大半晌合不拢。
道衍和尚还以为皇上被他的发言给醍醐灌顶了呢,洋洋得意,继续发言。
“陛下,贫僧觉得,您让太子爷和燕王殿下战场角逐,实为明智之举。”
“战场瞬息万变,决定一场战争胜利的因素不胜凡举。”
“只有一位能将战场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王者,才有资格和能力去掌控天下。”
“贫僧求陛下下旨,请燕王殿下奉旨造反,角逐皇位!”
咚的一声,道衍和尚跪地磕头。
朱权看的,眼泪飚出。
【我的个花砖啊!你个臭和尚,一下子给劳资搞碎三块啊!】
【额头一块,一个膝盖各一块,足足三块花砖碎了,没了啊!】
【劳资烧制一块冬暖夏凉的花砖容易嘛我?你们一个个的都给劳资整碎。】
【磕个头而已,表个态而已,你们特么的用这么大劲儿嘛?】
【啊……】
【劳资就问你们,用得着这么大的劲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