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手机除了骚扰电话,就没怎么响过,当然老公会在每天快下班时查个岗,问一下我和闺女想吃什么饭,他路过菜店时顺便买上。
但今天有个我标注的骚扰电话一直给我打,难道诈骗的就指着我一人骗吗?除了我就没有目标客户了?不接,想骗我钱没那么容易。
回家后老公跟我说,前姐夫给我打电话打不通,打他那里中午请他吃了一顿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又憋什么坏,我说这个号码我怎么标注成骚扰电话,都忘记了是他的电话。”我气不打一处来。
“他炒股赔了,欠了许多债,他现在的媳妇说他不把债还完,就不跟他过了。”老公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漠然态度。
“恶人有恶报,活该!离啊,又不是没离过。”我倒是幸灾乐祸。
“你姐跟他分了就分了,可他还是笑笑和容容的爸爸,说话不要那么刻薄。”也许是男人的惺惺相惜,从宋辞君的嘴里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诧异的看着他说:“他抛妻弃子搞外遇,你说我刻薄,我这样对他都是仁慈的,他毁了我姐姐一生,他给孩子们造成多大伤害。”
“你说的对,但人不能总是生活在仇恨里,这样是在伤害自己。你还病着,你这样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他不招惹我,我也想不起来恨他,不过他找你只为吃饭,他才没有那么好心。”我疑惑起来。
“说到点儿上了……”老公看看我,又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那你说啊,别是想借钱,我们哪有钱借给他。”我说,“刘连升厚着脸皮找来,除了钱的事儿,恐怕九头牛都拉不过来。”
“你猜对了。”
“那你肯定不借给他,我对你还是很放心的。”我把洗好的苹果送到老公面前,陪他坐在沙发上。
“他见没有从我们这里借到钱,就说,当初给刘笑买房子时,他们还没有离婚,他也是给刘笑掏过钱的。”我老公放低声音,生怕点起我头上的火苗来。
“这还是人吗?上大学都不管孩子的学费,婚房掏钱还想再要回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我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要不是被逼无奈,也不会张嘴,他自己也觉得丢人败兴。”我老公是吃人的嘴短吗?怎么净替那王八蛋说话。
“他无奈,他那是自找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学别人找小三。”我每每想起那天他们在酒店房间里的样子,就恶心的想吐。
“你也别生气,他也不是给刘笑要钱,他就是想用他的房子抵押贷点款,让他缓一缓。”
“宋辞君,这鬼话你都信,他是个赌徒,股票跌起来那都是废纸,他在赌运气,要是赔了呢,刘笑以后连个窝也没了。”我重新审视着老公,怎么刘连升的几杯酒下肚,脑子就变糊涂了。
“看你说的,赌徒,咱们不是也炒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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