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
牛奋有些无语的看着华生,朝头上指了指。
大冬天的,天上还开着太阳呢,怎么可能打雷!
华生也是一脸的郁闷。
作为一个医生,最尴尬的不是病不会治,而是知道了病该怎么治,却没条件治。
“是要打雷,而且还要近在咫尺的惊雷!”华生着重强调了一下条件的苛刻性。
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寻常人睡着,拿个锣鼓敲一敲,也就过去了。
大剑士闭气睡觉,锣鼓敲得再响都没用。
因为实气闭在脑海里,就像一个实物塞在耳朵里面,寻常的声音根本传不进去。
牛奋看着华生,目光中流露出怀疑的神色:“你确定不是来搞笑的?”
华生“咳嗽”了两声,站直了身躯,无比严肃的说:“我华生工作的时候从来都是认真的。”
忽然,医生想到了某个人,嘴角咧出一丝温暖的笑容:“遇到那个疯子时除外。”
华生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戴着黑色丝绸礼帽、穿着黑色风衣、叼着一只烟斗的人,目光总是犀利的搜索着什么。
那是一个很奇葩的人,称之为疯子一点都不过分。
“疯子?”
牛奋突然奇怪的看着医生,就像看着一位疯子。
除了疯子,还有谁会说出冬天打雷这种不靠谱的事情来。
华生也觉得有些尴尬,轻轻敲了两下树干,打算展现一些剑术神通,来证明自己不是疯子。
忽然,他的神情凝重起来,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牛奋觉得奇怪,在他的记忆中,那个方向只有一座古老的教堂。
大男孩开始转身,想去看看教堂到底有什么古怪。
突兀的,有股极其强大的气流在大树四周盘旋起来,大树上那些掉光叶子的树枝疯狂的摇动着,发出“莎莎”的声音。
牛奋被吓了一跳,转了一半的身子立刻停住了。
“华生,快看,这树怎么起风了!”大男孩惊叫道。
医生却没有转头,依旧死死的盯着前方。
这时,有道比教堂还粗的闪电猛然落下,将教堂映照得比女王陛下的宫殿还要明亮。
牛奋即便背对着闪电,即便他站在阳光下,大男孩的眼前还是有道极其耀眼的亮光闪烁。
那是大树的树干反射的电光,树干原本刷了一层白色的石灰,可在闪电亮起的那一瞬间,树干变成了灰白色。
实在是因为闪电的白色太过耀眼,使得树干的颜色一下子被比下去了。
由此可见这道闪电有多恐怖!
牛奋赶紧回头。
可是,迟了,一阵惊雷就像在耳边炸响,“哗啦啦”的一声,惊得牛奋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的捂向耳朵。
那张诺丁汉报,在雷声响起的时候,就从牛奋的手心滑落。
一震之威,乃至于此!
还不仅仅是这样,当牛奋捂住耳朵时,发现那里早已经多出了一双手,一双很温暖的大手。
是那位医生,在雷声响起之前,抢先一步捂住了他的耳朵。
要不然的话,恐怕不仅仅是报纸被震落,耳膜被震破都有可能!
“哇!”一个响亮的哭叫声从前方的大路上传来,牛奋转头望去,发现黄眉毛的瓦特吓得面如土色,坐在地上哭了出来。
瓦特的身边站着孤儿院的另外两名少年,表现要好很多,其中那位结实少年只是双手捂着耳朵,眉头微皱。
而那位带着金色手套的少年,仅用一只手捂着耳朵,另一只带着手套的左手,不知为何,藏在了背后。
牛奋见三人没事,继续捂着耳朵转头,想要看看教堂里到底反生了什么事,这时候,那双温暖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我真不是疯子。”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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