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若不使出全身力气把他哄开心了,那打赏的银子......
梁行看她满脸媚态也挡不住的贪婪表情,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他翻身坐起到一边,好像小香是个什么脏东西一样。
小香被他突然的疏离弄得一愣,这才发现事态严重,她拿起被角挡住自己酥胸,轻声问道:“公子是在书院里遇到什么事了?”
“我好像做错事了。”梁行坐在床上,表情有些茫然。“前几日才知道自己心仪的是什么样的姑娘,而我今日又来找你厮混!”说着像是悔恨无比,伸手就要去捞自己的衣服。
小香见事情不对,立刻道:“公子莫急,小香说不定能为公子解忧。”
“你懂什么?”梁行开始穿靴子。
“小香在这风月场所待了数年,有什么哄人的招数不知,公子要是想哄心仪的姑娘小香自然是可以献一两个计谋的。”梁行听着小香调笑的声音更加恼怒。
“你懂什么!我是想见她,可我已经做了错事!”
小香见他收敛了轻浮浪子的神色,像是真的为爱所困一般,虽然心中不屑,但是表面依然笑意盈盈:“公子不如跟我说说是什么样的错事,若是错得好,成就一段佳缘也未可知。”
梁行一听这才又重新坐下,思量起谢文在落沙城甚至整个北方都有些名声,又想到谢府和城主府非同一般的关系,这样说来,若是真娶了那位小姐,以后于公他梁府能攀的关系更多,于私有这么一个大家闺秀当妻子也有排面,而且一看这小姐就不是属于会作妖型的,日后家宅安宁,仕途顺遂,何乐而不为?
“公子可想好了?”小香见他没有再动自己的意思,识趣地把衣服穿上坐到桌边。
梁行点点头,将前几日看到青枝并出言调戏的事情一一道来,当然其中被书院众学子指责的事就略过了,重点说了青枝是个怎样的女子。
小香听完点点头,换了一副认真地为他着想的神色:“这姑娘应该年纪不大,说不定还没有及簪。”
“那应该如何?”梁行自从想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后,更觉得这个青枝非娶不可。
到底是**熏心,小香不禁在心中嘲讽道,但是还是一手倒了些茶水,笑道:“公子莫急,按理说这姑娘头上还有两位兄长,按照顺序来,怕是要让公子等好一阵了。”
“臭**说话就是这么麻烦!”梁行被她绕来绕去搞得不耐烦,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往桌子上一拍,“快说!”
小香在心中冷笑一声,将银票收进胸口,脸上赔笑:“公子真是爱惨了这位姑娘!”
“这个法子有些损人,但是效果肯定是好的。”
“按照公子说的对方没有声张来对付公子,那就是想让事情赶紧过去,毕竟姑娘家名声要紧。”
“但是公子又这么喜欢这位姑娘,无妨,只需要将此事大肆宣扬,再在众人议论之时上门。”
“就算姑娘还为及簪,为了名誉着想,姑娘的家人也会答应与公子结亲!”
梁行一想确实如此,谢文一生好像极其重视声誉,但是若是到时候他成为众矢之的,人骂的可是他梁行的品格。
“不行。”梁行一拍桌,而小香像是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她慢悠悠地喝一口茶道:“公子怕什么,这件事知道真相的也不多,到时候找人在书院外散播一下你们两情相悦,或者是人小姐倒贴上来,再加上姑娘的兄长又几次与你争执,这下占理的可就是公子你了。”
梁行一听,一颗心在胸中砰砰直跳,好像多少天来的担惊受怕都消失了,剩下的都是天大的好事。他想着这一招好是好,但是也着实阴损。
“公子不必挂怀这伎俩阴损,成亲后这姑娘自然会知道公子你的好。”小香像是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一语戳破他的心思。
屋内沉默了片刻,空气中胭脂和着熏香的味道甜得腻人,两人各怀鬼胎,心潮暗涌。
屋外有个身影站了半天,手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很是隐忍。
过了半晌,梁行像是把整件事都已经做了一遍,脸上挂上满意的笑,又从荷包里拿出一些碎银给小香。
“再陪公子我最后一次!”屋内小香的娇笑声和着梁行的粗喘,飘荡在潇湘馆里,融入其他客人的笑骂声中。
没有人注意到有一个身形挺拔的少年在黑夜的掩饰下翻过墙头,悄无声息地带走了那些恶毒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