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九檀带领众弟子御剑赶往卢坞村。
严九檀边御剑边教导众弟子:“我们历练非必要的情况下一般不使用御剑术,因为时间紧急,所以我们现在要尽快赶过去。”
一行人来到卢坞村,发现村上也有三三两两的蝗虫在天上飞,路上的行人均全身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行色匆匆。
严九檀拉住一位村民问道:“大伯,请问这蝗虫是什么时候开始成灾的?”
“前两天,就是前两天啊?哎呀,这庄稼再这么被啃食下去,明年整个村的村民都要饿死呀!”老伯十分沮丧地说道,又仔细看了看这群人,“看起来你们是修仙的人,来这个村庄做什么?这里没什么好留的。”老伯说罢便继续往前赶路。
路过的茶摊,目前村庄这个情况,其实生意是很不好的,独独有一个身着黑色锦绣便行衣的男子和一位着深色便行衣的女子一起喝茶,在这个朴素的小村庄,人人都着粗布短褐,像天一派服装一致仙气飘飘的与此类着锦质刺绣服装的人是比较显眼的,两方气质出众,显然不是这个村庄的人,对他们多少会留意些。
叶九歌第一感觉那黑衣男子冷冰冰的,不易亲近,面上毫无表情,却气质不俗。眉宇间似乎还存了几分桀骜不羁。
而那女子肃穆不苟言笑,与传统人们印象中的柔美的大家闺秀简直南辕北辙。
这两人给人一种这世界似乎没有什么能令他们开心的事的感觉,与整日嘻嘻哈哈一脸笑颜的叶九歌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叶九歌看了他们几眼便紧跟着严九檀的步伐向前走去。
他们前往蝗虫越来越密集的方向,不时就来到农田,农田上的蝗虫简直密集得遮天蔽日。
一位农民大伯着急地举着火把驱赶着蝗虫:“别来了,别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的谷子啊!我的粮食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知一看得着急,也下田去帮这位大伯用法术朝空中攻击蝗虫。
知一问道:“师哥,我们这样杀得越多,蝗虫会不会越来越少?”
严九檀等人也下田来做同样的事,但是这样做只能安慰那位农名大伯罢了,根本就无济于事。
严九檀对那位大伯道:“大伯,您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大伯仍不肯歇息,距离那位大伯较远了以后,叶九歌轻声对严九檀说:“师哥,怎么办啊!虫子一点都没有减少!”
“看!这些虫子都往地底下钻去了。”一位弟子大喊道。
众人听了纷纷低头看,确实不止蝗虫往地下钻,其它田里的动物也都往地下钻。大家正关注着,突然周围一阵动摇,地底塌陷了,所有人都往下掉去。
“师哥,你们都在吗?这里好黑啊!我看不见啦!”叶九歌叫喊道。
“我们在,拿出通画镜。”严九檀道。
天一派弟子拿出通画镜,念口诀点亮通画镜,瞬时周围的环境看得清了,他们仿佛是来到地下的洞穴里。
“你们有没有受伤?”严九檀问道。
“没有。”众弟子皆没有受伤。
“啊!鬼啊!”一个女弟子惊声尖叫道。
“哪里哪里?”众弟子纷纷将通画镜照来照去,照到一位黑衣男子身上。
那不是在茶摊见到的青年黑衣男子吗?原来那女弟子是先照的他的黑衣所以第一感觉比较惊吓。
“别叫,我们是跟你们一起下来的。”他身边的女子皱着眉头说道。
是人就好,大家纷纷虚一口气。
“啊!有蛇!”又听人群中一人尖叫。
众弟子又纷纷把通画镜照向地面。
众弟子都跳着脚,怕踩到蛇,也怕被蛇咬。
“别怕,这些蛇无毒。”那黑衣男子掏出雄黄粉边向四处撒去边道。
无毒,被咬一口也瘆得慌啊!
严九檀拿着通画镜清点人数。人数到齐,
“师哥,我好像被蛇咬了!麻麻的。”叶九歌说道。
那黑衣人听闻便一道功法斩杀了叶九歌旁边的那条蛇,立刻闪过来点了叶九歌的穴道,在周围撒上雄黄粉,将她放倒在地上。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喂,你想干什么?”叶九歌问道。
黑衣人撸起叶九歌裤腿,把手平放在她被咬的部位。
“你不是说这些蛇都没毒吗?”叶九歌问道。
“那是大多数。”
黑衣人开始用力逼功。叶九歌的血从被咬的伤口处往外出,血在空中悬浮着,开头的那些已经接近墨黑色,直到被逼出的血完全变成鲜红色,黑衣人才收功。血立刻掉在地上。
“谢谢!”
黑衣人解开她的穴道,也不回应,回到原位。
蛇四处散去后,他们开始认真观察四周环境。
“师哥,我们刚才下来的口子已经坍塌了。”
“师哥,我们还出得去吗?”
众弟子纷纷担忧道。
前面似乎有通道,刚刚蛇也是往这个方向去了。
“跟着蛇走。”黑衣男子道。
“来,一起跟着蛇走,或许有出路。”严九檀重复道。
黑衣人走在最前面,天一派弟子走在中间,女子走在后面,遇到周围蛇虫皆斩杀,走在前面的有几条蛇没有被斩杀,因为还需要它们开路。
但是这里的岔道四通八达,每一个岔道看过去都黑黢黢的,瘆得慌,他们就默认跟着黑衣人,跟着蛇走。
“师哥,这里的环境有点……”知知道。
“压抑。”知一接口道。
“是啊,要不我们聊聊天吧?”知行道。
“哎,九歌,平时你最会讲故事,要不你讲个故事来缓解缓解下。”知合道。
“叫师姐,没大没小的……”叶九歌道。
叶九歌也就比这群人大不了一到三岁,可是她从小在天一派长大,辈分可是比知字辈长了整整一辈,平时与这群人玩在一起,也没有个师姐模样,所以那些知字辈时而叫她师姐时而叫她名字,而叶九歌有时也喜欢摆摆辈分,终究是孩子心性。
“师——姐。”
“嗯。从前,有个武功盖世的大侠,他深爱的那个女子,被皇帝看中,被请进宫当妃子,那日,正是举行封妃大典的日子,那位大侠就一个人杀进宫去,当然,大侠是不会错杀好人的,他只是把那些士兵杀得没有还手之力,
大侠已经很累了,他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执着的杀气,拖着剑,一步一步,血从他的手臂沿着剑柄,剑身,一直蜿蜒流到地面,留下了一道长长的长长的血迹,也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血,他的衣袍、拖鞋也都溅满了鲜血……”
“等等,怎么是拖鞋?应该是靴子吧……”知合道。
“哎,不要拘泥于细节,拖鞋穿着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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