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道桥并没有十八道,其实就是一座而已。确实,有时候名字会迷惑人。
这座桥没什么实用,要是过河,旁边就有一座,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只是这十八道桥一开工,就是意味着永安城所有的工程开始动工了。
桥,路,行宫……
既然上头那位讲了,只能照办,去看看这头一工,就当于是开个彩,时间已经算卜好,就定在三日后。
只是边境之事让宋清名放心不下。一路上她皱着眉。
张相可不是个好玩意儿,可偏偏能讨得上头那位欢心。
上头那位一句话,自己就得人头落地。
宋清名再次感叹封建社会的独裁真是让人憋屈。
今日那些男宠们倒是没有在门口迎接了,估摸着是看自己走的时候脸色也不好。不想触了霉头。
进了府,宋清名还在盘算,自己手中可用打仗之人倒是不少,只是在出谋划策这方面少了点。
突然想到早上让红香送去给影作的人,转头问“人交给他了吗?”
红香低头回答“已照将军的交代吩咐下去了。”
“好”宋清名疲惫的揉了揉眼睛,“我休息一会儿,任何人不许打扰。”
“是”红香轻关上院门,立在院门口看守。
后竹院,钱五四已经醒来。
顾不得脑袋起了个猪儿包,他有满肚子的疑惑,“你为何会在此处?”
影绝正坐在火炉边,等水烧开。他没接话,整个屋子只听得火焰炸开的声音。
“那年我父亲欠赌债,人家来要债,”见炉火不够旺,影绝顺手用扇子扇了扇,“家中无钱,对方便要拉我和我母亲去抵债。”火焰被他这么一扇,顺便燃起来。
“我母亲拉着我逃跑,没能跑过,在路上不肯受辱自尽而死,本来我早就应该走在黄泉路了的。”
水开始咕噜咕噜作响了,“将军路过,那时候她也年幼,见我可怜,让她护卫救了我下来。”
夹一点茶叶放杯中,“教我习武读书,才有今天。”
“能否再说说……她的事?”
“谁?”影绝明知故问。
“宋将军……”钱五四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你喜欢她。”影绝用了肯定的语气。“没……”“其实喜欢她也未尝不可,只是听我劝一句,小钱。”轻轻呷了一口茶,“莫讲自己陷进去。”
可是喜欢一个人,如何能把控得住自己呢?
“你为何如此说。”
把茶杯放在桌上,影绝看着钱五四,认真到:“她要我教,我自会倾尽所有。即便如此你还是太弱,根本配不上她。何必陷进去,自寻烦恼?”
……
钱五四想找出点理由反驳,却无话可说。且不说自己无才无能,即便有,也是无权无势,与她来往者,皆是达官显贵,自己如何胜过?
“三日后,她要和太子去十八道桥监工,我们去远处凑个热闹。”影绝随意的靠在墙上。
?钱五四惊诧,“方才你哪也没去,是如何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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