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名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管家,哦,现在他应该不是她宋府的管家了。
“白……”
“请叫我白容。”
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宋清名看着他“白容,你说实话。当时在临云阁的人不幸遇难,我是不是让你尽可能给他们家人赔偿。”
白容没说话。
走近一步,“当时人很多,但是我和你讲这些话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
吐了口气,“白容,我有让你去打压百姓吗?这点钱难道我没有吗?”
对,其实这是个很大的漏洞,堂堂宋将军的女儿,也应该有些家底。更何况似乎皇帝也宠爱他们家。9
如果能用钱解决的事,何必搭上自己的名声。
众人开始议论,“是啊,将军不可能这点钱都没有啊。”“但那天真的是她家管家来威胁我的,就是这人啊,我没有看错。”
……
“安静!”米大人吼。
众人又回归死寂。
“宋将军,真的要把让我把你的事情抖出来吗?”
宋清明一头问号。
“白容,我自问问心无愧,我才从边境回来,我做了什么?你不要这样弄得大家一头雾水,请一五一十的照说,免得大家有什么怀疑。”
那跪着的几个听着宋清名说得坦荡荡,又抬头看了她几眼。
米大人看了他们绕来绕去,实在有些不耐烦,说实话,他其实内心也不怎么信白容的话。
说实话,官场上的人能用钱解决的事情……犯不着搭上自己。
“白管……咳……白容,”微微遮住嘴轻咳了一下,“有什么话,直说,也好给宋将军,额……和她们,”指了指跪着的那些,“一个交代。”
白容为难的皱了皱眉,“将军,你待我不薄,当真要说?”
宋清名看着眼前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人,此时只有一个念头。
给他两刀。
“别磨磨唧唧了。”
“宋将军的确指使我,然后威胁死者家属,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件事。”
白容故意顿了顿,众衙役,坐着的米大人,宋清名,钱五四,一时大家都紧盯着他。
“前几日,圣上下令,让太子和宋将军去监十八道桥头一工,”白容说到圣上,做了个朝拜的手势,众人听到这里面还有圣上的事,不仅屏住呼吸,“只是宋将军似乎,对圣上有所不满,故意破坏了祭祀,竟肆意把保护桥的两个仙童弄到其他地方,我也不知这是何意……”
白容似乎又惋惜又痛苦,
“她怎么敢?那可是圣上……”
“她也太放肆了。”
“难道?她家阁楼的倒塌,竟是因为惹怒了仙童?!”不知是谁,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理由可比房屋年久失修能够让她们接受。
“可恨她竟然不听圣上之话,惹怒仙童,让我的当家的惨死啊!”
“没错,我早看出了,你看她脸带晦气。是仙童!是仙童要惩罚她!”
“我家都是被她给害了……”
“住口,你们这些,听风就是雨……”“米大人!这事儿不仅我一个人知道,听风就是雨?”
白容冷笑了一下。“你是想说圣上做的事,是你米大人的耳旁风吗。”
那气势,竟比台上的人还甚几分。
宋清名看到这种熟悉的架势,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米大人一时不敢说话,不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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