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听的心寒胆颤的,遂想起第一日来的那日,喽啰们在他们双臂中强行扎入的银针。
七青忽然冷冷的看着他:“解药。”
保保笑道:“我几时说过我有解药?”
七青冷笑:“作为王培风最得力的助手,不会吃多了撑得跑来同我们说胡话吧,千里马常有,伯乐可不常有。”
她特意咬重“最得力助手”几字。
保保冷哼,奈何已经上了同一条贼船,他从袖中掏出一瓶解药,丢给他们:
“你们只需装作中毒模样配合我就行,其他的……”
保保眼中露出杀击,诡异笑道:“交给我便好了,事成后,放你们安全离去。”
随后保保又将明日的一干安排事宜,需要注意事项,一律告知再离去。
而离去的王培风犹如被枷锁禁锢许久的野狼,在等待时机。
如今,时机终于到了。
他急需挣脱镣铐,重新寻找一位新的主人。
这夜,雷鸣阵阵,他睡的及其不安稳,无数个被人唾弃乞讨的日日夜夜都不如这张床来的柔软,可他却如睡针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下半夜,他忽然惊醒,满头大汗,他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
凭他多年的出诡计,玩手段阴谋的经验,吒琳,绝不是个暗常理出牌的鸟。
他微眯双眼,点燃烛台,放出他一直随身携带的鸽子。
望着远去的鸽子,但愿它能给比试时的危机带来转机。
与此同时,七青等人也是坐立难安。
她们绝不认为保保会那么好心,且不说他未透露一丝他的计划,就他此次来是否是同王培风商量好的亦未可知。
谁会去相信敌人的一面之词?
她们于是又开始重新制定计划,自己不想办法,弄不好,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这头且说云雨缠绵了四日三夜的王培风,吒琳二人大鱼大肉之后,在七八个仆人的拥戴下高调的走向比试场。
竹林下只有临时摆起的桌案,笔墨纸砚,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涩涩清凉,竹叶簌簌。
亦有伴课吹箫奏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竹林七贤的做派。
但这可是一场真正要人命的比试,一个不慎,小命玩完。
他们三人只剩下一人,正是七青。
一大早,楚南,许宁便被喽啰强行带走,叫他们猝不及防,冷笑,昨夜保保并未提及要将二人带走。
果真,一切都是阴谋。
七青半跪在蒲团上,在她的对面,除了保保,王培风,还有一位自己的老熟人,吒琳。
不是冤家不聚头,原来真正要他们命的王培风不过就是个间接的跑腿的,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同七青结了十年仇的吒琳。
七青冷眼望着满身珠翠,鄙夷她的吒琳,她知道,吒琳想要她的命。
吒琳命人点上香,嘴角总是时刻噬着怪笑。
一声声嘶吼狂暴声响彻竹林,喽啰们抬上两个二人高的大铁笼,黑布犹如乌云深深的笼罩着它。
忽然,布去,好似乌云散去。
七青猛然起身,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牢笼。